他说,“皎皎明月向君心,小月亮,你永远在哥心里,丢不了。”
可惜啊,陆延州,五年前,是你亲手把我丢掉的。
五年后,你的身边,终究有了一轮新的明月。
我该,恭喜你的。
桑韫笑了笑,她脸上永远带着一成不变的面具。
和宴月亮腻腻歪歪的陆延州。
没人注意到,他狭长眼角的余光,总是时不时睨向一直沉默无语的桑韫。
桑韫真是疼的陆害。
她低下头,撇了撇嘴,用脚尖踢了一下地面。
这个小动作,意味着,很生气!
以前爸妈和弟弟是读得懂的。
陆延州,自然早忘了……
“月亮,先进去,走廊冷。”男人绅士的脱下西服外套,替宴月亮披上。
宴月亮自然而然的去牵陆延州的手,却碰到一纸袋子。
她好奇,“老师,这是什么啊?给我买的小糕点吗?”
“止痛药。”
正准备离开去药店的桑韫一愣。
她和陆延州的视线,毫无预兆的,就在半空中相撞。
宴月亮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小姑娘侧过身,严严实实挡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她嗔怪,“老师,人家又没生病,你买止痛药做什么?”
说着,宴月亮就把纸袋子拿过来,打开,翻了翻。
她翻出一盒专门治疗痛经的止痛药。
宴月亮眸色一僵,语气里都带了一丝丝委屈,“老师,我怀着孕呢……”
说这话时,小姑娘特意看了一眼电梯旁的桑韫。
桑韫表情寡淡,永远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浅浅微笑,全无攻击性,却冷的根本没法轻易接近。
陆延州攥了攥手掌。
他太阳穴不易察觉的,突突跳了几下。
男人很随意的解释了一句,“买错了,你不是有头疼的毛病?我担心。”
果然!
一个男人到底要有多爱这个女人,才能为她一点点小痛小灾,就关心则乱到如此程度?
桑韫苦笑,语气平平,“陆先生,陆夫人,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打扰二位了,先走一步。”
宴月亮捂唇,羞涩道:“哎呀,都怪老师太缠着我,我都差点忘了桑姐姐还在呢,老师,都是你的错,你赶紧跟桑姐姐道歉,都让人在走廊里站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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