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冯一一对视一眼,两人都没忍住,笑的很爽快。
会议室内。
宴月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想哭,又不敢哭,憋着,倒是更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智障患者。
陆延州也没好到哪里。
他额角青筋暴凸,双拳握得,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要被掰断了!
下午。
行政部发了通知。
这次去大月山义诊的队伍里,除了桑韫任命副队长以外,就是宴月亮作为队长,亲自带队进山。
陆延州这个资方,居然也以扶贫的名义,随队出发。
食堂。
冯一一夹了个大鸡腿给桑韫,呵呵,“我的调岗命令也下来了,这一期轮值,我还留在妇产科,要我看,姐,这陆延州就是被你给怼怕了,不然能妥协?”
“他那是护着宴月亮呢。”
桑韫把鸡腿还给冯一一,还多加了一盒纯牛奶,“在会议室,我那么针对他的宝贝,宴月亮颜面扫地,她若想在院里立威,这次大月山义诊,自然非去不可。”
“那我的轮岗,也是为了宴月亮?”
冯一一拿着两盒牛奶,全塞桑韫白大褂的口袋里了。
她笑了笑,把自己的鸡腿也给了冯一一,“陆延州是个商人,他懂得一物换一物的法则,他不想让我继续针对宴月亮,就一定会叫我先吃到一些甜头。”
“所以,姐,你很了解陆延州……”
冯一一有些不开心的啃鸡腿。
桑韫愣了一瞬,突然就没了吃饭的胃口,“不提他了,这次去大月山,我不在院里,你万事不要强出头,记住没有?”
这大男孩的性格,阳光归阳光,可倔强起来,真挺让人担心的。
冯一一“嗯”一声,闷闷的。
桑韫收拾了餐具,准备离开。
她胳膊被扯住。
冯一一仰着头,表情坚定执着,“姐,我虽然穷,就是一个卫校毕业的男护,但你相信我,我会变的越来越强大,我会保护姐,不让姐再觉得孤立无援!”
再?
桑韫苦笑了一声。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莞尔,“冯一一,我不需要保护,姐只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开心快乐下去,就好了。”
至于她?
从五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和爸爸妈妈一起,坠入了那个名为“复仇”与“赎罪”的人间炼狱里。
无可自拔!
五天后。
周一,桑韫拖着一最小尺寸的行李箱,坐上院里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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