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大汉又出声,“你与我说这些也没用,实话告诉你,我们也不是毫无证据。
平哥发病前一天只碰过你食盒里面的饭菜,我们去镇子上的药房问过,你确实前一天去买了一些巴豆,我等虽不知道巴豆如何会害人至此,但平哥的病始终是因你而起。
我们可以不杀你,但你今天需在我们众人的见证下,给平哥磕20个响头,赔50两白银。如此我们方可放你归去。”
李衍一听气笑了。“我李某人上跪天地父母,下跪恩人亲师。哪轮到他?反正我与你们也说清楚了,此事与我无半点关系,你们要是不信大可报官。自会有衙门的人来查清真相。其他的我与你们再无话可说。”
黑暗中又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谁知道你和官府是不是一伙的?你怕不是想把我们骗到衙门里去再一网打尽。你再如此哄骗我们,莫怪我们下点狠手让你吃吃苦头,才知道我们是在认真跟你说话。”
李衍看着稀疏的月光下面一闪而过的刀锋,心跳加速。
他现在才明白这群人本不是为了打嘴仗和侮辱谁来特地走这么一着。
今晚要是不妥当处置,难说真要见血了。仅凭他一个人,绝对无法在这些人都包围之下全身而退的。
他紧了紧袖子,想起大汉刚刚说原身买的药,又联系起之前他说食盒饭菜,一个猜测在他脑海里形成了。
据他所了解,原身父母双亡之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生活。他根本不需要食盒去给别人送饭菜。
难道那天的饭菜里面真的被原生下过药?
听他们的口气,这样类似的刁难肯定未曾少过。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原身才会故意装作送饭菜的样子遇上他们,然后让他们吃一个暗亏。
但是谁知道那天之后眼前的平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巴豆也没听说有这么大的功效啊。
难不成这么倒霉这个所谓的平哥对巴豆过敏,怕不是过敏引起的系统性免疫疾病。
但是这些话也不可能对眼前的这些人说,还是要想办法先破局再说。
不能硬闯,只能智取。
李衍以退为进,“我已经跟各位兄台说清楚了。你们也自己心里也清楚,你们的平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既然如你们所说此事因我而起。那不如你们先让我回家去。取些银两给平哥压压惊。”
李衍打的主意自然是在回家拿钱的过程中想办法逃跑或者求助,总比现在单打独斗好的多。
但是对方并不上他的当。“哼,让你回去,然后被别人发现吗?你当我们是那么蠢的吗?”
身后的公鸭嗓迫不及待的响起“我看他就是要吃点苦头,才会学乖一点。”
说完身后一阵风声响起,李衍看着视线边缘有一个木棍向他袭来。
他用尽生平最快的反应速度弯下身子躲过了这一击。公鸭嗓看一击未中,直接向他冲来。
李衍之前观察好,这群人围成一个扇形站在他的四周。他打定主意就往最大缺口的那个方向奔去,想着使劲一冲把人撞开怎么都能有一线希望逃出去。
但没想到站在缺口最近的那个人冷笑了一声,从后腰带里拔出一把断了一半的柴刀。抡成个弧形,向他砍来。
眼看又要再次重复上一辈子的死亡轨迹。
李衍绝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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