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衿玉把手机揣进裤兜,斜眼瞥向褚寻,似是为了报今晚让他煮饭的仇,玩世不恭的扯唇笑:“周非墨啊,约我出去玩,还说就差我一个。”
“这一听就还有人,咱们圈子小得很,能跟他玩成兄弟的,除了我就剩谢三。”
他看着褚寻:“毕竟是旧主,褚小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帮你说两句好话,没准还能复合——对吧?”
阴阳怪气。
褚寻还没来得及出声,贺饶慢条斯理挽起袖子,转头对她说:“去客厅坐着。”
然后走进厨房,关上门。
紧接着,贺衿玉用他贵气的嗓音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褚寻默默把窗户关严实,防止声音泄出去。
给小少爷留点面子。
憋着一股子气做完饭,贺衿玉愤愤瞪着贺饶,在他怒视下,贺饶无奈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秘书,让秘书给他打钱。
够买十条八条佛手串的钱。
贺衿玉这才恢复笑脸,走之前对褚寻翻了个白眼。
褚寻:“。。。。。。。”
是他先嘴贱挑衅的好吗!
“别管他,”贺饶盛出碗炖得浓郁的鱼汤放到她面前,“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觉,明天就忘了。”
褚寻小口喝汤,犹豫道:“他今年。。。也二十七了吧?”
比她都大三岁。
贺饶冰冷的眸划过抹笑,浅而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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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少爷的聚会定在一艘富丽堂皇的游轮上,船身以璀璨的淡金色为主调,光影折射,仿佛移动的水上宫殿。
海面波光粼粼,周非墨余光看向同样珠光宝气的贺衿玉,示意身边女伴,“过去陪二少解闷。”
“滚。”
贺衿玉面无表情,把女伴吓一跳,眼眶顿时泛红。
周非墨却习以为常,这位虽然表面瞧着和善,实际肚子里装着一堆墨汁,黢黑。
摆摆手让女伴下去,他凑近贺衿玉,状似调侃道:“到底谁惹我们二少不高兴了?”
贺衿玉盘着新买的串,珠子生涩,碰撞间发出的声音不如之前那串润,听起来有些刺耳朵。
心里对贺饶的厌烦程度直线飙升。
连带着对褚寻也多了几分埋怨。
但他记得场合,没多解释,把佛手串套进腕骨,随口问:“谢三呢?”
“那呢,”周非墨指着单人沙发里喝酒的男人,小声嘀咕:“从早上起就这个状态,心不在焉的,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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