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鸠皱皱眉。
“主子。”
他想提醒自家主子,这是端木族的地方,不能久呆。
上次是端木府,这回又是端木巫祝的香堂。
到底是想干什么?
“今日这一出,他就不觉讽刺?”
收回手,迈上一个台阶。
怅鸠垂首不言。
关于端木樽月这个人,他从主子的嘴里听了不下数遍了。
到今日,他仍旧不明白主子到底对这个端木樽月到底是隐藏着怎样的感情。
不,不应该说是感情。
因为这不该是动情的表现,如果真的对端木樽月抱有那样的感情,就不会让对方投入皇帝的怀抱。
难道真是如之前所说的,想要跟端木樽月拜把子兄弟?
想像那个画面,怅鸠不禁抖了抖身子。
太惊悚了!
有女人太过厉害了,也是罪!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道玄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
怅鸠手里的剑徒然握紧,楚啇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半负着手站在台阶上,仰起他无双的脸,藏着星辰大海的眼望挂着“香堂”牌匾的屋梁。
“鲁大人。”
怅鸠看到来人一愣。
鲁文清看到站在这里的人也是一愣,他很好的收起自己的情绪。
“下官见过啇王。”
“你也是来看看这儿时的回忆吗?”楚啇肆魅的一笑,刹那令这天地失了颜色。
鲁文清深邃的黑眸一垂再抬起,“王爷呢。”
“本王与端木一族也算是有几分缘,初生之时,本王的母妃就曾抱着我到他们族中为我批命。老族长说本王命中缺一线,待本王遇到的时候,这根线就会出现。本王一直不得其解,十四岁那年,曾请端木樽月为本王再瞧一回。那是本王第二次迈入这香堂,可知那时的她同本王说了什么?”
鲁文清看着楚啇惊人的微笑,没接话。
他知道,时常走动在宫中的端木樽月与楚啇也算是青梅竹马,他们有这份相识,不足为奇。
只是他不懂楚啇为何突然提起这样的话。
他那一次还是怀疑了自己!
鲁文清更是不轻易开口,免得这只老狐狸抓住了什么。
只听楚啇低磁清凉的嗓音传来:“她说她算不出来,你可又知道她当时是以怎样的表情同本王说这句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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