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
病房里除攸瓷以外,所有人都露出惊喜的神色,金太郎更是一把跳起:“哇哈,越後你回来了?还以为你在美国不肯回来了!”
“mada mada dane,听说攸瓷醒了,我当然要赶回来。”
龙马转向攸瓷,见他正趴在手冢部长腿上,偏头呆呆的看著自己,美丽的暗紫色长发披散在肩上,模样却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孩子,声音嫩嫩乖乖的叫:“龙马!”
忍不住勾起嘴角,转向挡在他面前的金太郎,脸色一沈,揪住他衣领往外拖:“走吧,我也很想知道金太郎现在网球到什麽水平了!”
攸瓷一听龙马和小金说要去打网球,眼睛就亮了:“攸瓷也去!”
“不行!”
除金太郎外,在场四人异口同声,手冢抱紧攸瓷,把奶瓶塞进他嘴里,摸摸小孩的头:“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龙马诧异的看到小孩皱起小脸咬著奶瓶的模样,嘴角动了动,轻咳一声,拉著金太郎出门:“mada mada dane,快走!”
“好啊好啊,我也很想和小怪物比呢!”金太郎毫无所觉的被龙马揪出门,还大咧咧的对白石挥手:“我先去啦,白石!”
“等、等一下,金太郎……!”可惜金太郎向来不听话,早就窜出门了。
不二捏捏攸瓷的脸,双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的跟著出门:“我也去看看……不用太担心,白石君,我会看好龙马的!”
就是你在我才更担心啊!
白石一脸担忧的看著不二周助笑脸灿烂的离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向面沈如水的手冢:“实在抱歉,手冢君,是我没管好那小子,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
“不,没关系。”托起攸瓷将他抱坐在怀里,手冢淡淡道:“待会还要请你多见谅!”
“呃……?”
一小时後金太郎满脸挂著淤痕爬回来,一见到白石就扑到他身上大叫:“白石你要帮我报仇,越前居然学切原,球都往我身上打,好痛!还有不二也……哇,他们太过份了,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金太郎太夸张了,不过是几次失手罢了。”不二笑眯眯的跟进来,吓得金太郎一个哆嗦。
“mada mada dane,是你太弱了!”龙马扛著网球拍一脸高傲的走向病床,微鞠躬:“部长。”又转向攸瓷,见他眯著眼将睡未睡的靠在手冢怀里,手上还抱著奶瓶,忍不住出手捏捏他脸颊,皱了皱眉:“太瘦了,笨蛋攸瓷。”
“嗯……”攸瓷揉了揉眼睛,软软的叫:“龙马……”
龙马抚上他额头,顺手拂去垂落的发丝:“我在这里,睡吧!”
“唔……不……”攸瓷迷迷糊糊的用力揉著眼睛:“我也要打比赛……”
“不行!”
话没说完就被大家异口同声拒绝,犯困时候的小孩脾气是最坏的,当下踢了踢脚,扁起小嘴:“手冢爸爸……坏……”
小孩子还没学会迁怒,生气也只敢对著最亲的手冢爸爸,即使这样,说手冢爸爸坏对攸瓷而言已经是很严重了,一说出来立刻就觉得自己错了,不敢再发脾气,撅著嘴低下头。
大家一看小孩委屈的模样都吓得要死,怕他真哭了,齐齐瞪向手冢,连金太郎都叫:“喂,你不要欺负攸瓷啊!”
手冢脸上难得显现无措,抱著攸瓷,轻吻他额头哄著:“乖啊攸瓷,不是不让你打网球,过一段等你好了,我们天天陪你打,乖,不要哭啊……”
“嗯……”
别的小孩越哄不要哭就越爱哭,攸瓷却是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叫他不要哭,他就用力眨眼,漫起的水雾被他压了下去,只是眼角难免眨红,看起来更是可怜可爱。
“mada mada dane!”龙马摸摸攸瓷的头,当年就觉得攸瓷很需要照顾,如今过了三年,身形已经抽高的龙马再看攸瓷,更觉得幼小可爱。“攸瓷,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打网球!”
“嗯。”攸瓷点头,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想了一会,又转向手冢:“手冢爸爸,攸瓷要回家。”
“咦?”手冢微愣,小心的劝哄:“不行,攸瓷,你还没康复,必须再等一段时间……”
攸瓷现在连自己走路都不行,不然他早自己跑了。见手冢爸爸不答应,只能求助的转向不二。却见不二一脸苦笑:“真的不行哦攸瓷,你还需要做复健……”
攸瓷失望的低下头:“攸瓷想回家……”在医院不能吃蛋糕,也不能打网球,攸瓷不想住在这里了,想回家,可是大家都不让。这让攸瓷又隐隐不安起来。
“啊~嗯~?怎麽回事?”
迹部和忍足推门进来,第一眼就见到眼角红红满脸委屈的攸瓷,冷冷扬起眉质问:“手冢君,请解释一下,你们对攸瓷做了什麽?”
众人正为不知怎麽开解攸瓷头痛,当下龙马就抢先发言:“我们没有欺负攸瓷,有问题你自己来问吧!”
迹部眼角冷冷扫过龙马,上前揉揉攸瓷头发,温和的问:“怎麽了,攸瓷?”
攸瓷眨眨眼,水润水润的看向迹部:“攸瓷想回家。”
单纯的小孩毫不掩饰自己期待,信任又委屈的情绪,被这样一双眼睛看著,饶是迹部也招架不住:“这件事,咳,我也不清楚呢,还是问问侑士吧,医院是他家的,他比较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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