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生风,衣襟被风带起,从进来的那一刻,几乎宴会上所有年轻貌美的小姐都在盯着他看。
老夫人赶忙将穆斯年拉到身边,跟那群妇人介绍,“您是不知道呀,姆们乖乖的名儿啊,跟斯年乖乖有干系嘞!”
“那年北京连续下了半月儿大雪,冻得人实在受不住,家里的纺纱厂停工将近半月儿,愁得呦!”老太太微皱的手轻抚穆斯年的,继续道:“哪知斯年乖乖跟他爹从南方回来,还捎来一株银边翠,那一天啊,多日不停的雪好巧不巧停了,姆们乖乖也顺利降生!”
“哎呦,老夫人呐,好福气呀!”贵妇人噙着笑捧场,一个劲儿地夸夏余意和穆斯年。
“是的呀,正所谓,银边送尽千里雪,斯年不忘夏余意!”
银边翠又名高山积雪,夏老夫人自小在南方长大,从跟着丈夫来了北方,几乎没见过银边翠。
她当年琢磨不通这雪怎么停得如此及时,便取了个高山积雪将雪收了回去的好意头,凭着从丈夫那学来的几两笔墨随口吟了句诗。
本来也没什么,但老夫人好面子,每年夏余意一过生日,她总要拿出来吟一吟,久而久之,跟夏家走得近的,便无人不知夏余意这名字的由来,也无人不知夏余意和穆斯年自小关系紧密。
穆斯年只浅笑了下,俯身凑过去,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问:“老夫人,衣衣呢?”
衣衣是夏余意的小名,穆斯年给取的。
“呦,乖乖,衣衣还没来么?”老夫人闻言起身望向人群,“刚叫权子去催的。”
她说着就要再叫人去催,被穆斯年拦下了,“老夫人,我找他去。”
“哎,好嘞,叫他麻溜点儿。”
谁知穆斯年刚踏出前厅,叫做权子的小哥儿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少,穆少帅。”权子差点撞到人。
“怎么了?”穆斯年皱了皱眉,稳住他的身形。
权子不敢声张,眼神怪异地瞥了瞥前厅彼此攀谈的贵客,咽了口唾沫,掩嘴压低声音道:“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穆斯年瞳孔剧烈收缩,片刻后冷静道:“府里都找过了?”
“都找遍喏!”权子连点了好几下头,又摇了摇头,“漏了您的房间。”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刚刚,早些时候您还没来,那会小少爷还在房间。”
穆斯年点了下头,吩咐道:“稳住老夫人,再找几个人去府外找,切莫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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