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钱都拿出来了,以后不过了?还有兄长知道你每月例钱比我二人高些,可你那百余贯是怎么攒的?满打满算也不应该超过三十贯吧?”
崔尧羞赧的报以微笑,心道兄弟自然有通财之意,但兄弟来财的路子可不足与外人道也。脑海里浮现出父亲与陈枫两个大冤种,嘴里念了句:抱歉,我是个好人!然后扬长而去。
“二弟,你说母亲是不是偷偷给小弟钱了?”
“我也不知,可我知道小弟有了银钱也没忘了你我二人,背后数落可非君子所为。”
“我倒不是数落,是想问问小弟有没有其他来钱的路子,这头面首饰得四十多贯哩,为兄压力大的紧。”
“我倒觉得以小弟的性子,日后你我会阔绰许多,不会再为阿堵物烦忧。”
“此言有理,不过那是以后,你那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先借点给为兄?”
“大哥,往日打牌的桌子是在哪里存放的,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你可真笨,自然是在你我的阁楼里,你我二人亲自搬过来的,你倒忘了?”
“大哥果然好记性!走,去搬桌子去。”
“等等我,二弟,刚才说什么事来着?你慢点,你一个人搬不动的!”
……
兄弟三人收拾停当,回到九山别院的大门口汇合,此见此地还算热闹,不仅崔老爷子在此,连父母二人也在。
走近前来,却听得是父母也是在劝导崔老爷子早日安歇,留个下人在这里等候便是。陈枫也从门房里露出头来,笑着说道:“老家主,早些安歇吧,某家这几日都干着门房的活计,不会误了事的!”
崔老爷子翻了白眼说道:“你做门房是什么心思,老夫还能不知道?不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偷溜出去耍子?无面都跟了你两回了,若不是你每次都是去找半掩门的,老夫早就收拾你了!呸,担着家贼的风险,干着不值钱的事。”
崔庭旭立马与老爷子统一战线,一起鄙视着陈枫的所作所为,挤眉弄眼的嘲笑老友对半老徐娘的念念不忘。
崔尧见状赶忙走上前去,招呼着兄弟二人将桌子支起来,说道:“爷爷,父亲、母亲,我三人与陈叔在这里作伴吧,若是大伯来了,我等再去叫你们。”
如此一来,陈枫的困局自解,嬉皮笑脸的说道:“往日不是没事吗?今日某家必当尽心职守,不会耽误正事的。”
崔老爷子不耐的挥挥手,说道:“老夫觉少,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索性在此安坐罢了,哪有那么事?你老老实实的在门房里待着,和几个小孩子耍钱,你是怎么想的?还有你二人也回去吧,我正好陪孩子们耍耍,用不着你们操心,早日给崔尧生个弟弟是正经!多少年了,一直下不了第二个蛋,不嫌丢人的!”
“呸!”崔夫人闹了个大红脸,暗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话也往外说,孩子都还在呢。
崔老爷子也不以为忤,为自己的催生用辞点了个赞,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东风的位置上。本来嘛,开枝散叶才是正理,老大老二都如此子嗣艰难,像什么千年世家?他也从未想过他自己也就两个嫡子,好容易有几个庶出的,还让那贼婆娘给一勺烩了,上哪说理去。
“尧儿,老夫身上没有带钱,这赌资谁给垫垫?”
崔庭旭正要开口,却被气咻咻的崔夫人一把拉住,不给,就不给!说谁不会下蛋呢?你家的崽种肾虚你懂不懂?是老娘的事吗?
正当崔大崔二为小弟的先见之明感到佩服的时候,大门被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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