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坐在火车上,什么好吃的都买不到,还要闻着隔壁馋人的香味儿,我们却一点儿能入口的东西都没有,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姚静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姚一尘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起了那双沉静的眼睛,端起放在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喝了才发现这是中午没有吃完的药。
一口下去,整个口腔都是苦的,但此刻正在教育姚静,也不好把东西都吐出去。
清了清嗓子,姚一尘说,“爸在我们临行前交代我了,你的成绩没有一门是合格的,特别是中文,说你这一路跟着我,要是没事儿干就看《论语》,既然你这么无聊,那从现在开始你就看吧,明天晚上我考你。”
“我会说普通话已经很了不起了,还要我看论语,我一看到这个简体字我就头疼,你们是不是不了解我?”姚静又开始抱怨。
“任何事情都是要适应的,就算是你现在适应不了,也要试着去接受,去了解,就算是你不想学最起码装装样子,回去好歹对爸妈有个交代,证明你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草包。”姚一尘冷冷说。
姚静翻了一个白眼,“封建社会的糟粕,一群天天就会装模作样的教别人,我不要看封建社会的余毒,我要看也是看现代经济学。”
姚一尘开始对这个妹妹的无知和愚蠢感到不耐,眼中闪过几分厌恶,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里面的药茶,喝习惯了之后也就不那么哭了。
姚静这么吵着要吃好的,姚一尘也不好让她的情绪太过于糟糕了,于是去找了顾瑾,此时顾瑾和沈青松正在一起看书。
姚一尘拿了一盒从港市买的巧克力递给顾瑾,“顾瑾同志,我喝了你给我开得药,还挺有效果的,这次过来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
顾瑾看也没看姚一尘手中包装精致的巧克力礼盒,冷着脸,“我给你开药草茶,你给了我买它的钱,这是一场交易,不用这么客气。”
“小瑾。”沈青松按了按顾瑾的手,疏冷的目光落在姚一尘身上,“这位是?”
车厢里人来人往的,姚一尘昨天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顾瑾身上,看沈青松只有一眼,心底也只是微微震惊一下,随后就忘了这事儿。
这会儿面对面看着沈青松,才终于开始郑重起来,姚一尘知道内地人才济济,不曾想随便在一节火车的车厢上,也能见到沈青松这样的人物,五官和长相万里挑一,骨子里那股凛冽的气势,让人下意识就在这样的威压下觉得地位低一等,这样的人实在是少见。&
“一个随便认识的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介绍过他自己。”顾瑾的态度很随意。
姚一尘在旁边笑了一声,“顾瑾同志,还没好好跟你介绍我的名字,我叫姚一尘,那天你说这是你的丈夫,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是我的丈夫就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是间谍吗?”顾瑾面色不善。
姚一尘礼貌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说着姚一尘朝着沈青松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姚一尘,很高兴认识你。”&(&
“幸会,沈青松。”沈青松言简意赅。
“沈青松?我听过曾经有个非常优秀的军事人才叫沈启岳,也是唐省的,不知道和你?”姚一尘试探着问。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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