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澌,在身体上也有著瀘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知道有三个人有此种身高,而那三个人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这男人真的与瀘澌有著什么关係?
她不知道瀘澌他们来自哪里,却是清楚三人之间的关係的。
“我从来不清楚瀘澌这人,或许我长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瀘澌!”
他背转身去,接著道:“女人,在我再次转身之前,把我父亲的遗体告知我,否则你將不可原谅!”
茵媛望著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时道:“假如我不说呢?”
风长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紧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长明的速度却比她更快。谁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还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並不足以伤害风长明此种等级的人,也许对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无声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袭是致命,可是对於风长明来说,这些举动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夺过匕首,在蓝帐上一阵挥划,蓝帐片片掉落,与此同时,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飘落的纱帐碎片,把纱片卷抓成一团,邪恶地盯著茵媛,道:“原来你不呼叫,只是因为你清楚呼救根本没有意义,而想寻机会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绝望的呼救,现在还来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却依然平静地道:“有那个必要吗?你也说过,你希望在战场上击败我,你不可能就此杀了我的!”
“很遗憾,你不该把我想得那么单纯,我说过我不是瀘澌的,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很卑鄙!”
风长明放开她的手,左手瞬间到达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纱团塞入她的嘴里,同一瞬间,右手变得晶莹透彻,在他的身上虚空一划,使出了他的“冰之终极。冷冻”茵媛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风长明道:“我来之前,本来想过许多种报復的方法,但一直不肯定用那种,虽然不至於令你死,但也要令我觉得解恨!此刻我已经决定了最好的方法了……”
他站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现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无比强悍的体格,那肌肉发达的胸膛之上满布黑丛丛的体毛,令这身体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兽的气息,超常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兽!
茵媛自然能够看得清晰,只是他无法动弹,这种出自铂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体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却不妨碍血液以及人体內部各种器官的运转,其实並非真的把人体整个的冷冻,只是这种外表的效果,体现了一种“冰冻”状態。此种技武,对於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是不具多少效用的。
茵媛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心灵却是震颤的,面前这个和瀘澌相像的年轻男子,没有半分瀘澌的风度;如果是瀘澌,绝不可能要干这种卑劣的事情的。或许真如他所说,他长得虽像瀘澌,却绝不是瀘澌。
她不会知道,瀘澌从森林里走出来,本来就很单纯,加上智者玛珞的教导,除了爭霸之时为了胜利用上必要的手段之外,其人是极为正品的。但风长明不同,风长明自幼在风妖的熏陶之下,潜意识里有著风妖的风流浪荡,且在他现有记忆里,都是残酷的战爭狂人铂琊的无极不用之残忍,他的这两个父亲,都不是那种不属於君子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把他教得像一个君子;而缘自耸天古族的狂野无度,则把这两个父亲所给予他的特性更大地发挥……
瀘澌也许是一个伟岸的君子——他的这个儿子风长明,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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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媛的姿势是平躺,可她的脸却则向外,因此,此刻即使她的眼眸不能转动,也能清晰地把风长明的身体看得清楚,他那胯间的物事是最不可能忽视的,勃起的巨大傢伙之颈冠竟然生长著异样七彩之珠……
风长明弯腰捡取掉落在地的匕首,手抚著锐利的刀峰,冷笑道:“这小刀看来很好用!”
他坐到床沿,把匕首平放在茵媛的脸上,又道:“如果我在你迷人的脸蛋上划上几刀,也许会很好玩。你这么喜欢花,应该雕一朵花在你的脸儿,我最善长雕什么花呢?”
他做出思考状,而茵媛的內心却为他这句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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