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从前的事情不许再提,把自己该做都都给我做好,你把屋里那帮都盯牢点!”
鸢歌沉下脸,“这几日你就先在姑娘身边伺候,我把手养好了,再换个过来。”
“可姑娘要是问了,怎么说?”青竹嗯嗯。
鸢歌看了一眼手,一咬牙,往旁边小花池跳。
“来人啊!有人掉水里了!”
青竹高声喊起来,又急急忙忙找东西把鸢个拉上来。
谢清知道鸢歌掉水里时,只是淡淡说一句,“既然落了水,就歇息几日吧,省得说我虐待下人。”
过后,还给鸢歌赏了五两银钱。
谢芸这边,清明把这事给谢芸说时,谢芸有些意外,说:“……鸢歌在她身边可惜了。”
清明点点头,说:“昨夜,我弄了她时候,她都没出声,后面还一直哭着说自己有罪什么的。”
“所以啊,她在谢清身边可惜了。”
谢芸看了一眼裹成一团的毛子,忽然说:“人心隔肚皮,她到底是否存了那份心没有谁也不知道。”
“确实,姑娘,毛子……活得下来吗?”清明低低问一句。
谢芸摇摇头,“活不成也好,省得活受罪。”
“呜呜……”
毛子低低呜咽一声。
谢芸凑过去,就看见毛子湛蓝清明低低眼眸,微微叹口气,不死心的问:“小家伙,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呜……符……符溪……”
兴许是回光返照,毛子整个人都看上去精神不少,甚至能吐字清楚。
“姑娘!毛子她…她又说话了!”
清明一脸惊喜,“符溪?符溪是哪里啊?”
“蜀地,四川那边。”
谢芸也是满脸的疑惑,半蹲下来,仔仔细细把毛子看一圈,说:“川蜀之地的人不可能是蓝眸的,难不成这小家伙父母一方是西疆那边的?”
清明说:“可毛子连基本的脸都不成型,怎么看?”
谢芸摇摇头,“除了眸子,我也是看不出其它不同之处。”
“呜我……三…三岁…阿娘……”
毛子眼里满是泪水,无助又可怜的看着谢芸。
清明看了谢芸一眼,小声说:“姑娘,这孩子该不会是把你认成她阿娘了吧?”
谢芸微微皱眉,“估计是,而且阿娘是北疆游牧民族惯称母亲。”
“不会吧,毛子真是西疆人啊!”
清明一脸惊讶,“那岂不是老板娘说对了,她是被人家拐来的!还被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呜呜……阿娘……允儿怕怕……”
毛子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掉,想动却不敢动,浑身火辣辣的痛。
谢芸愣一下,很小声说:“允儿不怕不怕,阿娘在……不怕不怕……”
毛子眨眨眼,瑟缩一下,低低说:“阿娘……允儿找不到家了……呜呜…回不去了。”
谢芸看着允儿,心底一阵抽搐,疼得呼吸都是痛的。
前一世,她也是如此。
看错了人,自己深陷深渊,还连累一家人。
清明刚要说话,外面忽然一阵喧闹。
就听丁五味喊:“抓住她们!快!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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