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双双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看着郑沂南,但是半晌过后,韦双双收起了那副可爱的无辜表情,目光有些闪烁的看着郑沂南。良久,韦双双错开了视线,脸颊转向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是如何知道的?”
“我才知道没多久,只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了?若是你真的想要和十夜一刀两断,为何还要剪不断理还乱。若是其中有引擎,那么你告诉我,我帮你。”郑沂南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敲在了韦双双的心上,然她眼泪连连。
韦双双的心思百转千回,自己能说是为了就他而不得不答应九桃的条件吗?能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就恢复了记忆吗?都不能,她什么都不能说。
“我的事我自己来处理,你不用管的,我……我心里有数。”韦双双不想再和郑沂南说这件事了,她转身想逃,可是手臂却被郑沂南一把拉住,身子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郑沂南的怀里。
韦双双一惊,挣扎着想从郑沂南的怀里出来,可是郑沂南的两条手臂仿佛钢条一般紧紧的将韦双双禁锢在他的怀里,让韦双双动弹不得。
“我不想你这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沂南那低沉的声音在韦双双的头顶上响起,韦双双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她顺从的伏在郑沂南的怀里,第一次,她觉得自己这么需要保护……
“他失忆了,九桃搞的鬼。可若不是他自己想起一切回到我身边,我是不会将他抢回来的。毕竟……九桃为他做的太多了,我真的比不上。”韦双双的语气有些飘渺,带着些对现实的无奈,和深深的悲哀,听得郑沂南的心都要碎了。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不要担心,一切有我。”郑沂南抚了抚韦双双的背,一时间韦双双袒露后背的模样浮现在郑沂南的脑海,他有些狼狈的放开了韦双双,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韦双双。
郑沂南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让十夜想起之前的事情,但是他已经对韦双双说过了,他就一定要做到。算是……在他有生之年为韦双双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郑沂南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寻十夜了。
九桃见是郑沂南来找十夜,很识趣的没有跟过去,对于郑沂南,九桃还是放心的,毕竟两个大男人不能出什么事吧。
郑沂南和十夜两人一路聊天一路逛,十夜很是新奇为什么郑沂南这块大木头会突然来找自己。但是对于这位好友,十夜还是感觉到愧疚的,毕竟他没有能力救他的命。而唯一能救他的人,在不久前已经驾崩了……
“十夜,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人失去记忆,而且是失去指定的一断记忆?”郑沂南在适当的时候问道,仿佛是很感兴趣一般的提到。
“哦?让我想想啊……”十夜到是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今天听到郑沂南问起,他还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恍然的说道:“哦,我记起来了,是有的。不过是一种苗疆的,很歹毒的方法。”
“什么方法?”郑沂南一听,顿时双眸发亮,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十夜。
十夜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只能悻悻的说:“嗯,是一种蛊毒。母蛊寄宿在人的身体里,另有子蛊被种在被施蛊人的身上。额……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对于这个,十夜并不是十分了解,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他是研究怎么救人的,害人的事儿他很少去关注。不过他想了想,觉得九桃应该对这方面有研究。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破除这种蛊?”郑沂南有些紧张,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解蛊的方法。这样一来,他就知道如何能让十夜恢复记忆了。这样,也不负他对韦双双的承诺。
“好似需要母蛊寄宿者的血液,在月圆之夜配上龙涎香、天山雪莲等药物炼制一枚药丸,应该是会使被施蛊者体内的子蛊死去。大概就是这样吧。”十夜仔细收索着脑海里残存的记忆,他本来对这个了解不多,现在更是有些难以记全了。
“十夜,告诉我,若是我拿到了那母蛊寄宿人的血液,还有这些奇珍异草,你能不能帮我配置一颗药丸。”郑沂南严肃的盯着十夜,目光中隐隐露出焦急的神色。
“到底怎么了……”十夜有些不解,他敢肯定郑沂南绝对不会是中了蛊毒的人,那么他到底是要帮谁解蛊呢?
“别问那么多,你到底帮不帮我。而且这个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身边的那个女人。”郑沂南最怕的就是被九桃察觉出来什么,若是真的被她发现,一定功亏一篑。
“九桃吗?”十夜有些疑惑,他记不太清楚那解蛊之药的配置方法了,原本还想问问九桃,可是郑沂南这么一说,好似不能和九桃提一样。
“是的,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我这辈子求你的最后一件事,作为兄弟,你到底帮不帮我。”郑沂南很怕十夜会拒绝,这件事情只有十夜一个人能办,若是他拒绝,郑沂南这次可真是没什么办法了。
十夜思索了好久,但是看到郑沂南那坚定的眼神,他心一横,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无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帮你。”
听到十夜这句话,郑沂南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就这么达成了协议。
第一七六章 解蛊药丸
郑沂南这几天四处都在寻么怎么弄到九桃的血液,这是配置解蛊药丸的必备条件。可是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怎么才能让她合理的受伤呢?这一点可是让郑沂南煞费苦心啊。
这天,郑沂南来找十夜,九桃很是时宜的出去了。可是走到花园的时候,却被一个冒冒失失的拿着碎瓷花瓶去处理的小丫头撞到了,立时九桃觉得手臂一阵剧痛,大片大片的血液溜了出来,染红了九桃的衣服。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小丫鬟吓得脸色全无,惨白着一张脸扶着九桃就去找十夜。而后那小丫头跪在九桃面前不住的磕头,额头上都青红一片,隐隐有血丝流出了。
九桃看了那小丫头半天,什么话都没说。可是一旁的十夜看不下去了,对那小丫头说:“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下去吧,下次不要这么冒失了。”
那小丫鬟如获大赦,连连磕头之后跌跌撞撞的就出了门。九桃看了那小丫头半天,觉得好似没什么可以,也就作罢了,只怪自己不小心罢了。
那小丫头看到没人的时候,转个弯就去了一个隐蔽的假山后面,而那里正有一个人等着她,就是郑沂南。
郑沂南见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连忙上去问道:“事情可是妥了?”
“公子放心,奴婢办事儿可是准准儿的,这是您要的东西。”说着,刚刚一副软软弱弱的小丫头就换上一副狡黠的笑容,将一个还留有血迹的小瓷瓶递给了郑沂南。这可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在九桃不注意的时候接的血,若是被发现,估计小命早就交代了。为了这个小丫头可是冒了大险,但是风险和收益总是相等的,小丫头笑着问道:“公子答应给奴婢的那份儿……”
“少不了你的,拿着,不要对任何人说起。”郑沂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足足一百两,可是够一家三口殷殷实实的过上两年的。
那小丫头接过银票连连道谢,发誓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之后就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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