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夹克的少年率性地坐在舞台边,长腿支在地上,怀里抱着一把木色吉他,冷白又修长的指尖灵巧地拨弄琴弦,他双耳都缀着一个以上的银色耳钉,冷质感在聚光灯下忽闪几缕星光,第一眼看似这人浪荡不羁、玩世不恭,之后再看,那股混不吝的气息却尽数蜕变成潇洒张扬,这一亩地全是他的主场。
灯下飘起的尘埃是他的伴舞。
弥漫的淡淡酒香是他的控场。
少年并非愤世嫉俗。
他只是不愿流俗。
几秒前,祁隼对于江惟的印象仅有两个词
——冷漠、寡言。
几秒后,他发现,自个儿脑中记录江惟这个人的那一区块正从2d翻转成3d,逐渐立体。
前奏最后一个音符落定,低磁的少年音缓缓带起第一个单词。
意想不到的是,江惟的英文发音相当标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说的是美式英语,还是他自带的气质,整首歌被他唱得随性却又不失本来的抒情,仿佛一只风筝乘风飞扬,丝线从孩子手上松脱,它终于迎来真正的自由,奔向独属自己的浪漫——
iwon&039;twearakeuponthursday
i&039;sickofvergup
i&039;tiredoffeelgbroken
i&039;tiredoffallglove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唱的歌是jessynne的《thurs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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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other
那日晚上。
耳中残存歌曲的余音,好似有音符在耳膜上一下一下跳动,祁隼和江惟一人架着一个醉鬼,后面乖乖跟着一条谢姓小尾巴,五个人歪歪扭扭地晃回学校去。
途中,顾雾空不知晓是有些清醒了,还是单纯说梦话,不断委屈地喊着“小果、小果……”,负责扛他的祁隼这一刻终于能理解他们寝其余几人的心情,耳朵都快长出茧来了,他抬手揉揉耳朵,转过头,唤一声:“江惟。”
“嗯?”
“我们交换。”
“……”
江惟斜睨了眼醉了还不老实的顾雾空,“他是不是又在喊那姑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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