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KH^辛夷不会触碰心里念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两人仅是默默地抽着烟,然后各自散去。第二天,两人再见面,唐季绅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是冷漠又疏离。除了那晚,为了那个女人失控外,唐季绅似乎对谁都是一个样。两人的关系发生变化,主要是28岁生日那天,一大早,就有债主找上门,将家里的东西全都打砸一番。晚上值班,又遭到家属无力的指责,还被人狠狠地打上一巴掌。她带着满肚子的委屈和郁闷随着同事去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平时,辛夷觉得自己不是个脆弱的人,但在她28岁的生日连连受到打击,心变得脆弱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就连看人的脑袋都变成两个。在迷迷糊糊中,辛夷听见有人喊唐季绅的名字,又听见他说,“我和辛夷顺路,就送她回去吧!”
辛夷有点理智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唐季绅车子的副驾驶。她吵着要起来,“我可不要坐副驾驶,女孩子对这种事看得很重,最是忌讳。”
唐季绅阻拦住辛夷,说话的语气深沉又无奈,“我和她自从那次吵架后,就分手了。”
辛夷居然乖乖地坐下来。可能是劳斯莱斯的座位太过舒服,醉意太深了,她窝在座位沉沉地睡着了。她是半夜渴醒,习惯伸手摸向床头想拿水杯。谁知她摸了个空,狐疑地爬起床发现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幸好床边并没有什么人。辛夷揉着肿胀的后脑勺起床,这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大平层。她在客厅看见坐在沙发的唐季绅,他竟然在抽烟,昏黄的灯光下闪动那点猩红色。可能是夜色太寂寥,辛夷走到唐季绅的身边坐下,问了句,“给我一支。”
唐季绅递给辛夷一支烟,还主动帮她点燃香烟,“味有点冲,少抽点。”
辛夷才懂得是什么意思,可能香烟是特制的,尤其淳厚,格外辛辣,就连她这种有了三年烟史的人,都差点受不了。“你不是刚学会抽烟吗?你抽那么凶干嘛?”
“好玩!”
唐季绅轻挑英气的剑眉,随性地回了一句。也许酒精的缘故,亦或者是香烟给人飘飘然的感觉,辛夷觉得唐季绅尤其好看。好看的就像画本里能够诱人的妖精,只不过他是男妖精。辛夷的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家那个样子,肯定不会有人愿意来背黑锅。男人这种生物最是现实,尤其三十加的男人,他们谈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外一回事。要把第一次交出去的话,她觉得唐季绅是个不错的对象。她定定地定了唐季绅半晌,直至他伸手拿掉她的香烟,伏在她的耳边问了句,“想不想做?”
那个声音低沉又撩拨人,酥得辛夷全身都跟过了电,“做。”
后面的事如同背后的都市男女没有什么区别,硬是要说不同的是,就是中途他发现不对劲。他狐疑地低头看着满脸痛苦的辛夷,“没有过?”
辛夷点了点头,又补充了句,“不用你负责任。”
唐季绅愣了下,然后又继续了。直至天空放白,唐季绅才放开辛夷。辛夷忍不住在内心感叹:看着多高冷多高不可攀的男人,他们上了床都是一回事。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又想到还得去巡床,硬是要爬起来。辛夷试了好几次,最后都无力地跌睡在床上,腰肢酸软又无力。唐季绅看见在床上痛苦挣扎的辛夷,淡漠地出声道,“今早你不用去上班,安心睡吧!”
既然有了领导的许可,辛夷懒得再痛苦挣扎,双眼一闭就躺下了。在吧台听得正起劲的黎妍儿,双眼都瞪成铜锣大,“我靠,这也太激情了吧!你也玩得太大,一夜,厉害,继续说下去啊!”
辛夷左手撑着沉重的脑袋,也是感叹道,“反正等我清醒过来,我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们这行最忌讳的是同事恋,尤其他是我的领导,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尴尬。”
黎妍儿连连地点头,催促着辛夷,“说啊,我都急死了。”
“要听故事,就得花钱。”
辛夷朝着黎妍儿摊开手。黎妍儿也没多想,直接拆下镶嵌钻石的手镯塞入她的手里,“给,说吧!”
辛夷把玩着手镯,感叹道,“你倒是变成富婆了。”
“你不用和我客气,以前都是你包养我,现在换我包养你了。之后呢?你们又发生什么?”
黎妍儿的胃口被吊得高高的,偏偏辛夷故作神秘。辛夷沉思了下,接着说,“中午,我醒来就从唐季绅的房间出来了,第二天两人在办公室见面,都假装没有发生那种事。大家都清楚不谈情就是最好的,成年人错了一次不能错第二次。但我第一次做那种事,两人又没有做错事。尽管后来我吃药,但吃药不是百分百安全。可能我太多担心,月事推迟一个星期都不来,我就去药店买药,结果遇到唐季绅。”
说到这点,辛夷无奈地笑了。当时,唐季绅看见辛夷拿着验孕棒,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先是发白逐渐发青。辛夷第一次买验孕棒匆匆离开,前脚刚走出药店,后脚唐季绅跟出来,“你月事推迟了?”
“我是替朋友买的。”
辛夷并不认为自己怀孕了,唐季绅就会娶她。毕竟,她家在圈子里就成为一个笑话,为了不让别人笑话,主动拒绝别人。唐季绅强行拉住辛夷上车,两人再次回到他的住处,“你去验。”
辛夷的脾气跟着上来,“我都说了,我是帮朋友买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怀孕。”
“那次我们做了四次,全都没有做措施,你怀孕的可能性很大。”
唐季绅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得辛夷的耳根都有点发烫了。最终,辛夷熬不过唐季绅的要求,拿着验孕棒进去测试。结果显示她并没有怀孕。唐季绅知道她没有怀孕,面上并没有什么神情变化,不过辛夷觉得他应该轻松的。为了不再纠缠下去,辛夷很识趣地说,“我先走了、”“你肚子饿不饿?”
唐季绅冷不丁地出声问辛夷。辛夷老实地点了点头,很快她就摇了摇头,“我回去吃就行了。”
唐季绅拿掉戴着的手表,挽起白衬衫平静地出声,“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话一出,辛夷僵立在原地很久。有些人长得是艺术品,做起饭来简直就是文艺片。辛夷看着唐季绅做饭,不解地问,“我以为你是不会做饭的主。”
唐季绅的下巴紧绷,薄唇轻启,想要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不过辛夷根据多年看偶像剧的经验,她已经猜得出唐季绅为了那个女人专门学习的,否则他这种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怎么会下厨呢?这么想着,辛夷挺感谢那个神秘的女人,借她的福气吃上美味的法餐。唐季绅做饭,洗碗和打扫厨房的事情就交给她。等她收拾好一切后,正准备说告辞的话。唐季绅失神地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四方首饰盒,他问辛夷,“你要不要嫁给我?”
辛夷僵直在原地很久,都怀疑出现幻觉。半晌后,她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