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眨眨眼:“我去就好了,兔兔留在这儿照顾你。”
玉兔拽了拽她的头发,小尾巴“哎哟”了一声,不解的看向玉兔。
玉兔白了她一眼,拉着她出来。
“小尾巴,你真没眼色,答答这是要和仙君说瞧瞧话呢。”
“啊?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呀,答答太不仗义了!都不告诉我们!”小尾巴有些委屈的瘪瘪嘴。
玉兔叹了口气:“也许是我们没办法插足的事情,答答不是那种人,她肯定是不想给我们带来麻烦。”
小尾巴也赞同:“答答真好。不过,她是真的变了。”小尾巴说起这个,还是有些惆怅:“答答变得好厉害了,她都能给自己拿主意了,不像以前,什么事情都要回去问秦凌仙君。”
听小尾巴这样说,玉兔却红了眼眶:“答答真可怜。”
小尾巴支着下巴,心里也难过了起来:“若是秦凌仙君能够想起答答就好了……”
“玉帝亲自下的封印,怕是很难。”
“那有什么关系!仙儿哥哥说过了,只要存在过的事实,就不可能消失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也许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秦凌仙君才记不起答答。”小尾巴这样想着,越发的觉得可能:“等答答好了,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我去偷魔笛,你们三个就去找秦凌仙君。”
“可是答答的孩子怎么办?”
“这……”小尾巴垂了脑袋:“是呀,孩子可怎么办呢?”
 ;。。。 ; ; 一声婴啼打破伴随着安静下来的答答终于告示一切已经结束了,东皇丝媚将她的肚子重新缝合,灵线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很快就隐入了皮肤,丝毫看不出这里曾经开膛破肚,硬生生的取出一个孩子。
答答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坚强的时候了,在很久以前,她有袁幸,袁幸总是说:“潋姝,你这样娇气,到底要嫁给谁才好?”那时候她以为自己会嫁给袁幸,因为世上,再也没有人比袁幸对她更好了,所以她总是肆无忌惮的回答:“有你在,我还有什么不快活!”
可终究是天不遂人愿,她到底是遇见了梵音,那个笑起来有些邪魅的男子,那黑得发亮的双眸透漏出淡淡的墨绿色。
再后来,她遇到了秦凌,漫长的岁月里,秦凌偶尔也会发脾气,气她的不思进取,气她的投机取巧,不过是摇着柳枝摇两下,她便哭得惊天动地,倒不是真的疼,而是知道有人会心疼。
也许没有人能真的一直幸运下去,她没了袁幸,没了秦凌,终于学会在疼的时候咬着牙承受,累的时候坚强的支撑,所有她觉得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都变得可能,所有哭闹着不肯接受的事情也都开始承受。
“你在想什么?”丝媚抱着孩子,难得的和颜悦色。
“我在想为什么会有九重天,为什么有人间,为什么有魔界,为什么天地要存在……”真奇妙啊,就连神仙似乎也是被一根线牵着在走,身不由己,这天地连神仙都不快活了,为何还要存在?
丝媚看着她许久,终于轻笑一声:“半夏答答,你这是在怨天尤人吗?怎么不想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答答汗湿的额头上海搭着几根头发,泛白的嘴唇微微蠕动:“不,我不怨任何人,我只是想不通……”
所有的事情她都想不通,却又隐约有些头绪。从前世的袁幸和梵音,还有九重天的云舒和眼前的丝媚,那已经出世的隗面,这一切都像是一局棋,而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棋盘中的棋子。
“东皇丝媚,你到底……是谁?”答答的双眸变得清明起来。
“你这小东西,问的可真奇怪,我就是我,东皇丝媚。”她掩嘴笑的模样简直能让天下男人为之发狂,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像是勾人的毒药一般在空气中散发着致命的味道。
“所有的事皆因而果,没有什么想不通道不明的,可惜你不够聪明。不过也快了,等到尘埃落定,一切就结束了。”东皇丝媚笑的轻狂,却掩饰不住微微颤抖的指尖,她等这一切发生已经等得太久了!想到在不远的将来会发生的事,她便兴奋的全身发抖。
“我要走了,你可千万别死在了这里,不应该。”收敛了笑容,东皇丝媚整理了一下衣衫,将那永远都滑在肩头的衣衫用手弹了弹上面莫须有的灰尘,一转眼便消失在了这安静的山洞。
答答疲惫的长舒一口气将手放在一边的婴儿身上,想要亲亲她的眉角却没有力气。
是女儿呢,真好……
“可惜仙君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我的小幸安……”这是答答早就想好的名字,幸安,幸福安康。
“秦幸安……秦幸安……”答答低声叫着她的名字,眼角不受控制的湿润了起来,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能连姓叫幸安的名字了,这是一个秘密,必须得隐藏的秘密。
 ;。。。 ; ; 长满杂草的山林并不好找人,那只标志性的白老虎也不见了踪影,漫山遍野的枯草摇来摆去,风吹着有些刺骨。
看着地上还残留的血迹,小尾巴白了脸:“怎么,怎么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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