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真正写出打动人心的故事,光靠自我认知范围内的幻想是行不通的。
纪录片都是写实类型居多的影片,故事节奏剪辑连贯,有很清晰的逻辑线条。
严妍想让秦鸢跟着驻组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
明白母亲的意思,秦鸢对此并无异议,开拍前几天就进了拍摄a组磨合,到正式开机那天,已经和工作人员打成一片。
一直准备到今天,录制棚开机,秦鸢拿着平板做实施跟拍笔记,她在组里的身份是生活助理,除了和另外两个专聘的工作人员负责组里的食宿问题以外,剩下的时间秦鸢都像条尾巴似地跟在导演后边。
观察。
比拍摄更为主要的细节秦鸢一知半解,很多东西也是正式开机到现场以后,才知道。也由此,但看见段正衍的名字出现在录制名单上,秦鸢甚至还在想是谁的同名。
完全没有往哪方面想。
因为前世的时候,两人结婚算是草率,她自己对婚姻的态度表现也模棱两可。连当初领证都是两家互相一商量,赶上个日子去领的,秦鸢当时都还记得领证那天,自己刚熬完一个分镜稿,浑浑噩噩闷头一觉睡到下午,最后还是迫于叽里咕噜的肚皮才起来点了外卖。
然后素着张脸下楼,与刚下手术台的段正衍碰上,两人看时间还来得及,赶在民政局关门的最后时刻,领回了那两本红册子。
自然连领证都这样仓促,婚礼就更不用说了。
办都还没办过。
两人结婚后两家也就象征性地聚在一起吃了个饭,宴席上秦鸢第二次见到了自己的婆婆漆远蓉,除此以外,段家再无别的人出席。
也是那在天,秦鸢才知道段正衍的父亲很早就过世,秦家礼数周全,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过多谈述。
不礼貌的同时也让人伤心,于是话题就这么被带过,秦鸢后来也没什么机会再去追问。
直到今天,在刚才的摄像镜头里,亲口听到段正衍说出……那样的话。
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的父亲,是一名军医,也是一名因为维和而牺牲的烈士。
怪不得他会调班巴拉语镜头下的摄像机。
这样的真相骤然摆在秦鸢面前,让她的脑子一时杂乱,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心头涌出的更多是阵阵复杂的情绪。
有点心疼。
录制仍在继续。
到最后,影棚里的氛围已经不是凝重可以形容的肃穆。
连转镜打板的声音都变得很轻。
临到七点的时候,秦鸢和另外两个助理推着装外卖的箱子按人数发放盒饭,摄影组的工作人员领完,秦鸢推着另一个箱子去了三号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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