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你还怕疼吗?”
“我不怕疼,”宋玉章悠然道,“只是不想受没必要的苦,”宋玉章回头对傅冕一笑,“你喜欢就画一对,今天蝴蝶明天蜻蜓,后天还可以换成蟋蟀,一天一个花样,多有意思。”
傅冕低头在他腰上咬了一口,“真是能言善辩。”
傅冕还真将宋玉章说的当了一回事,很快叫人送来了颜料和毛笔。
“汗真多。”
傅冕拿帕子盖在宋玉章的腰间替他擦汗,宋玉章道:“你的书给我看看。”
没一会儿,书扔了过来,宋玉章拿了书,发觉那是一本医书古籍,只扫了一句,便拗口深奥得叫他头疼。
腰上倏然一凉,是傅冕下了笔。
宋玉章笑出了声。
“笑什么?”
“痒。”
“痒也忍着,别乱动,”傅冕的语气半真半假,玩笑一般,“不然捆起来再画。”
宋玉章将那医书放在眼皮子底下,一句一句地嚼,嚼也嚼不懂,只权当个消遣,他也没有想事,傅冕在,他永远不想事,脑海里空荡荡的,尽职尽责地做一具玩偶。
毛笔蘸了颜料,凉丝丝的,傅冕笔走龙蛇,似乎画得很畅快,过了不知多久,“哒”地一声,是又换了支笔。
细毫尖细地在背上蜻蜓点水,一掠而过,忽而又是重重一点,宋玉章克制了自己,还是间或地发了颤。
“别抖,”傅冕指尖滑过他背脊上凹陷进去的那一条曲线,“糟蹋了我的手艺。”
“阿冕……”
宋玉章低沉磁性的声音一
旦动了情,那真是要人命一般。
傅冕捏了下他的心口,“别发骚。”
宋玉章深吸了口气,“那就别惹我。”
傅冕一手绘画,一手玩弄,将宋玉章全摆布在了手心,宋玉章一声不吭,只喉咙里一丝丝地吸气。
傅冕画了一半就停了笔,“我还真是惹不起你。”
腰上颜料未干,还不能碰,傅冕双手抓了宋玉章那腰以下突出的曲线,将它揉搓成各种形状,看着宋玉章腰上晃荡的图案,眼中闪烁出冷酷的亢奋。
傅冕似乎是真高兴了,叫宋玉章穿上衣服,说要带宋玉章出去一次。
宋玉章道:“身上还没干吧?”
傅冕正在穿衣服,边穿边回头笑了,“不想出去?”
“想自然是想,”宋玉章道,“你肯带我出去,我很高兴。”
傅冕系完了扣子,捏了下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他的嘴唇,“竹青,你如今倒也是贱得让我很高兴。”
宋玉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浑不要脸。
佣人抬来了水,宋玉章洗之前,特意去铜镜里瞧了瞧,画在腰上,他轻易看不到,扭来扭去地找角度,傅冕过来一把将他把抱了起来,“再扭,就别出去了。”
宋玉章手臂搭在他肩上,“画的什么?”
傅冕倏然一笑,“你猜。”
宋玉章站在浴桶前拿水浸湿了布往腰后擦了擦,将布拿到眼下一看,是一片抹开的青色。
宋玉章略一思索,回头看向傅冕。
傅冕道:“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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