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吴王怎么辩解都没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
据刑部人员在坊间查探所知,陈驸马酒后曾说:襄阳长公主她风光不了多久,迟早有她的苦头吃,而自己会风风光光的。因为他在帮一个很厉害的人,那人应承他,有朝一日,定会助他实现心愿。
有人笑话他吹牛,他恼了,说那人非常厉害,比太子还厉害。那人问他效忠的人是不是太子?
陈驸马不屑而笑:比太子能干多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如今不言而喻,根据过往表现,在皇帝儿子里,最能干就是吴王。
陈驸马的骈头也供认,吴王曾送过不少钱财给陈驸马。
皇帝指着一堆堆证据喝道:“吴王,你还有何话要说?”
吴王叩头不止:“儿敢发誓,真的没有泄露过科举试题。”
皇帝冷笑,“就是说——你承认其他事情属实?你认为你最能干!你以为你该得到储君之位!你甚至为了利益,不惜谋算你的姑母!是不是有一日,若朕拦了你的路,你也会处理掉朕!”
吴王闻方面无人色,“。。。。。。父皇,你何以疑心儿子至此?儿这些年为朝中做了多少事情,你是不知道吗?儿想得到父皇的认可,有错吗?”
“畜牲!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巧言令色,你是在怪朕给你的不够?我给你亲王之尊,给你官职,给你权利,你还不满足?有些东西是你的妄想!”
吴王崩溃,“妄想?儿的妄想难道不是父皇给的吗?你岂止给了儿妄想,你还给了梁王他们!”
“父皇问儿满足吗?你这话不如去问问太子,他满足吗?去问问梁王,问问韩王,他们可有满足?便是父皇你,你为贵为天子,你满足了吗?你不也在求长生吗?”
皇帝将细瓷茶盏砸向吴王额头,轻薄的瓷器裂开,吴王额头瞬间渗出血来,他似乎痛极了,捂着额角抽气。
“儿是有过错,但那与我付出的相比,又算什么?父皇大兴土木,尊佛抑道,耗费国库,你以为你就完美?你在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却让天下百姓来承受!”
皇帝暴怒:“逆子!你在说些什么?”
当日皇帝下旨,革了吴王在户部的官职,并将户部尚书停职,春闺推迟一个月,所有题目重新拟过。
此事闹得极大,很多人怨声载道,学子盼了三年,推迟考试对他们心理多少造成了伤害。
夏琳为此没少安慰她养的鱼,有些鱼心理状态太差了,她干脆放弃那几个哭哭啼啼的人,经裴长照介绍,又新近关怀了几个学子。
而且韩王答应送她一座宅子,即便是她看好的学子没一个中举的,她也可以将家人接到京中来。
裴长照对此笑笑,“夏小姐,你自信点,他们几人里,必有能高中者。”
夏琳越来越喜欢裴长照,但当得知他出身河东裴氏时,她立时熄了念头,世家的那些规矩她可受不了。
行宫已经修建完毕,竣工那日,皇帝带着朝臣去了城外,建造好后的行宫让皇帝非常满意。他特意叫了慧然住持,慧然看后,也是赞不绝口。
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大加称赞萧承熙,萧承熙谦逊道:“儿不敢居功,工部郎中与陆念居功至伟。”
皇帝赏了工部郎中,还传唤了陆念,“你小子可以啊,以前晋阳候总为你发愁,如今可好,你不比你哥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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