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道穿过拥挤的人群,听着各种叫卖声,来到明寨饭馆前,直步往二楼走去。
祁文道的两个女儿是双胞胎,大的叫马秀舂,小的叫马秀秋,年方十八。两个姐妹奶同一个印刻上来的,非常地相象,如同两朵鲜花,娇艳夺人。眼睛是水汪汪的,嘴巴是樱红小嘴,颈项如同白汉玉柱子支撑着一只鸭蛋型的脸庞。
这是一对富有魁力的姐妹。谁见了都喜欢,但是上帝赋予马秀春和马秀秋的命运都是曲折的,悲戚的。她们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家里又遭火灾,走投无路,被迫辍学。流落他乡。
姐妹俩在母亲去裤裆村认亲时,两人在旅馆里举目无亲,非常地孤寂。眼看着一天一天地过去,还没有见到母亲的音讯,身上的钱也所剩无几。一个念头在马秀秋的心中泛起。她试探地问姐姐:“春姐,如果妈妈没有来怎么办”
马秀春不知怎么回答妹妹。
妹妹又说话了:“春姐,我出去找一个男人,赚点钱付住宿费,行吗”
“不,这怎么行”马秀春说。
“那我们怎么过”妹妹马秀秋说。一个女子在走投无路时,她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这就是女人的弱点。
马秀秋和姐姐马秀春相望无言,她们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好主意。这时,秀秋打破沉默说:“春姐,你不要去,我去干。好吗”
秀春仍然摇摇头,说:“不能,不能这样委曲了你。我们姐妹毕竟才十八岁,太年轻了,我们要珍惜自己,不要糟踏自己。”
秀秋不再理睬姐姐,她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姐姐秀春却溜出了旅馆。她来到太极镇惟一的一家电影院门口,徘徊不定,神情慌乱。这时她见一个挺斯文的人匆匆赶来,想去窗口买票看电影,可是票买空了。今晚放映的片子叫。这位青年几分失望地从阶台上下来。马季春见状上前问:“先生,你一定要看电影吗”
青年人打量一下马秀春,觉得此女子长得很秀丽,如此这般姿色的女子在太极镇没有几个。青年人是太极镇人,他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就问:“你不是太极镇人吗”
“我是省城来的。”马秀春说。
“你是来**的”青年人问。
“不是。不是的。”马秀春说。
“那你在这边干什么”青年人问。
“你看不上电影了要不要我陪你”马秀春大胆地问。
“你就是鸡的吧!”青年人说。
“我不是,我是走投无路,今晚第一次出来求助人的。”马秀春忧郁地说。
青年人严肃地说:“那也没人去做那事。你如果信任我,请跟我来。”
马秀春跟着青年人来到一间裁缝店。青年人告诉马秀春:“我叫林树,是搞裁缝的,你如果没事做,在我这里学缝纫。学徒期间,我供你吃和住,毕业后你自己可以开一片裁缝店,赚点钱可以好好过日子。”
马秀春一听,感动无比,她双脚下跪说:“你是我的恩人。我叫马秀春,还有一个妹妹叫马秀秋……”马秀春把自己的事简单地告诉给林树。
林树听话深为同情,他说:“你可以叫你妹妹一起来学,毕业后开一间裁缝店,姐妹同心协力,可以在太极镇站住脚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会尽力帮助你们。”
林树的一番古道热肠的话语令马秀春热泪盈眶。她走到林树面前,抱住他说:“你是我的恩人,你爱怎么就怎么吧我都愿意。”
林树将马秀春轻轻推开说:“秀春,你错了,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想象的那么好色,如果我有不妥当的举止,不是成了趁人之危吗我林树不能。”
马秀春见林树是一位正人君子,越加对他敬重起来。她说:“林先生,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我和妹妹一起来。
林树点点头说:“我这里八点开门,我等着你们。”
马秀春又感激一番后离开了林树的裁缝店。她如同找到光明一般,欢快地回旅馆去。这时已经有十点多了。马秀春来到旅馆门口,见里面黑着灯,她以为妹妹马秀秋还在睡,就轻轻地去推门。可是门是关着的。这时她听见在旅馆里出轻微男女声音。马秀春停住了脚声,侧耳倾听,大吃了一惊。这不是马秀秋把陌生的男人带到旅馆里来吗马秀春赶紧大声地敲门。这时,马秀秋才被喊了出来:“是春姐吗等一下吧。
“秋妹,你别干傻事,我找到活干了,我遇到好人了。”马秀春对屋里的妹妹大声说。
“春姐,我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二百元呀!够我们姐妹俩生活一个星期呀!”秀秋说。
“不要,不要这样,秋妹。”马秀春几乎在央求。
“春姐,我们已经上床了,你不要干扰人家的情绪好不好”马秀秋说。
“秋妹,你再不开门,我就死在门口。”马秀春说。
屋里的那个胖男人见这情况,本来涌上来的浴火和情调早被冲得一干二净了,又听门外说要死人,就更加惊慌起来。他赶紧爬起来,穿好裤子说:“不干了,不干了,算我倒霉,白花了二百元钱。”
马秀秋一直向男人赔不是,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弥补,一定加倍偿还。”
男人推开门,骂了一句:“臭娘们,这哪里像鸡”遂夺门而出。
马秀春见马秀秋龟缩在床上,骂道:“你太贱了,怎么说干就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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