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蕙瑄接连翻了几本书,果然都是外文,还有几本,她连哪国文字都没整明白。不想把自己的无知当可爱,她没好意思问龚章军这是什么国家的文字。
这孩子年纪不大,竟然这么厉害啊!肖蕙瑄头一次真正见识到他的学识渊博,竟然到这个地步,也首次隐约感觉到和他的距离,应该不只是年龄的差距。
龚章军将修好的手机还给她,鉴于肖蕙瑄航班时间快到了,由他下厨,两人简单在家吃了个面条。吃完在龚章军的坚持下,送她去了机场。
“什么时候到了,一定要记得给我发信息报平安。”
“好啦!你都说了几次了,我记住啦!”小小年纪就这么爱唠叨,肖蕙瑄无语地挽过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她们还在排队呢!没看后面的人翻了多少次白眼吗?
龚章军一路带着她,帮她办好登机手续,直到送她过了安检,才依依不舍地朝她挥手道别。随着登机的人流往前走,回头看着依然挺立在窗边的那道高大又帅气的身影,肖蕙瑄纵是心里有再多不舍,也得放下。
来日方长,人不能执着于眼前的东西。
直到肖蕙瑄乘坐的那趟航班起飞,消失在蓝天中,龚章军才驾车回了院里。先找组长销了假,再立马投入到科研中,这次意外休病假已经拖累了他的研发进度,虽然最后这些天,他尽量将思路捋好,现在只要他多加几次班,应该就能把进度条拉回来。
可有时候意外总是超出计划外。
他正在这头忙得天昏地暗地,那边却被人挖了个不小的坑。等他在院里才忙个通宵后,次日还未离开实验室,就被人堵了个正着,对方一亮证件,二话不说就让他跟着出去一趟,龚章军一脸不解。
虽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找上他,可他心里却并不慌。在认真听完对方说话后,疑惑更深了。
“你说我什么?”明明每个字的意思他都明白,但组合到一起却令他一脸不解。什么叫泄密啊?他泄密什么了?这几天他一直呆在医院,连院里都没进来过,他是怎么泄密的?
泄密这事情可大可小,龚章军当然得问清楚了。可上面派下来的代表却不这么认为,在他一再地追问下,倒是觉得他在狡辩,一点也不配合调查,说他态度有问题。
身正不怕影子邪,自己没做过的事情,龚章军是怎么也不会认的,如果对方坚持自己泄密了,那就给他证据,让他心服口服。
“龚先生,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上面怀疑你跟这次泄密的事件有密切的关系,本次科研内容的重要性,不要我说了吧!现在这个泄密事件,为项目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现在我们就是过来调查的,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同志,我也再申明一次,我本人非常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但是你们让我详细说明这次泄密事件,我却无从说起,因为这事我从头到尾,确实完全不知情。”
看龚章军面上倒是挺不急的,对方也有些不耐烦了,其中有个高个子的壮实男人,呛声道:“这事是你一句不知情就算了吗?
龚章军,你现在要搞清楚情况,是你被人举报泄密机密情报。而我们来这里,先是向你了解情况,再向上面汇报的。所以这其实也是上面特例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虽然还年轻,可有些事情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这次的泄密事件影响不小,如果你一直抗拒,最后你会是什么好下场,你有想过吗?”
龚章军可不是被人吓一吓就惊慌失措的人,他非常清楚流程,知道如果上面要是真的证实他跟这次泄密事件有关联的话,那现在这两人就不只是口头上劝说他,对待他的而是冰冷的铁手铐。所以此时他当下要做的事,是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再找出问题,脱身出来。
“两位既然这么肯定,那我也无话可话,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两位直说吧!反正我对这次泄密的事件,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们干什么呢!不知道这是科研重地吗?是谁给你们权利随随便便就进来的?”胡泽一大早过来就看到实验室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见他们和龚章军正对立地站着,双方神色不对劲,便先声夺势喝道。
平常他们这工作的实验室,可是门禁非常严的,没有相关权限根本都进不来,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胡泽心下犹疑的同时,往龚章军看去,见他脸上神色不显,一时也摸不清状况。
在对方再次亮出证件,简单说明情况后,胡泽大惊,顿时直呼不可能,别人他不知道,但如果你说龚章军会做泄密的事情,胡泽是怎么也不相信的,而且这些天龚章军人躺医院里呢!都那么多天没来实验室,这事院里的人都知道啊!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龚章军这几天都没在院里,是谁举报他的呀?”胡泽急切地和对方解释了龚章军被蛇咬的事情,一再地强调他不可能会泄密。
对方可不听胡泽的单方面解释,那位高个儿的让龚章军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前,就暂时先收回他的进出权限,还得和他们一起去趟调查局,做个笔录之类的。
胡泽一听人都要被他们带走,当下急了,硬是要跟着一起去,他不放心。龚章军却反过来安慰他,现在就是在调查阶段,他和对方去一趟,没什么大事的。让胡泽帮忙和院里报备一下情况,并将他目前手头的工作和胡泽交待了一番,嘱咐他有事就找牟白师长。
怎么这些人偏偏选这个时候来找人呢!上班都没几个人,胡泽很想跟着一同去,可龚章军交待他的事情,他还得去做,不然晚些时候就会乱套了。跟到龚章军上了车,胡泽还一个劲地吼道:“章军,你别怕!院里的事有我呢!你就安心做完笔录,再给我电话。”
看着黑色的suv把龚章军带走,胡泽马上就打电话给远在外地出差的牟院长打电话:“院长,有人把章军带走了!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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