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崔莉丝轻嗤。
“哎…不对,我看你这样子好像也没醉啊……”金伯骑目光一转,抱着胸口往后躲了两步,“那你刚刚抱着我不撒手,还吐到了我身上,说!是不是贪恋我的美色装醉的?从实招来!”
“谁说我没醉?”崔莉丝翻了白眼,好似一本正经道:“我虽然没金恩雅喝得烂,但也醉了好吗?只不过在楼下的时候,被他们父女俩吵架吵醒了三分,刚刚没忍住吐到了你身上,又被你的惨叫叫醒了三分,到现在还剩六分的醉意,也是头疼的厉害,才不是装的!”
“切,鬼才信你?”金伯骑一脸不信。
崔莉丝抱着胳膊回怼,“切,爱信不信!”
“好了,没空理你,我去恩雅房间看看二世祖走了没?”金伯骑不想搭理她,转身要走。
“上楼时,你不是警告过他放下人立马离开吗?那还看什么看?这会儿估计早走了!”崔莉丝道。
“你不了解那个二世祖,他这人最是卑鄙无耻,最不讲道义了。”金伯骑准备拉开房门出去,“我非得亲自看看去,免得那个臭不要脸的趁机占恩雅的便宜!”
崔莉丝淡淡瞥了一眼,很是瞧不起他的样子,“唉…你这人好没品哦,金恩雅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凭什么对人家管东管西的?”
“我没品?”金伯骑放下门把手,被他的话刺-激地气不打一处来,“我是她未婚夫,就该管着她!”
“切…又没订婚,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整天跟个黏黏胶一样黏着她,怪不得人家总躲你躲的远远的,要是我是她啊,我也不待见你。”崔莉丝仰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小腿,“再说了,我看金恩雅跟那个伍查纳伦就挺般配的,要我说啊,他俩有戏!”
“你……”金伯骑被她气得满脸涨红。
“你什么你?”崔莉丝闭着眼睛,自顾自道:“人家都明说过几次了?她不喜欢你!你还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你以为这么着就能感动人家吗?其实只会给人家带来不便,到头来,自取其辱罢了。”
“你!”金伯骑指着崔莉丝,嘴唇微微颤抖,继而毫无征兆地呜呜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吗?狼族满十八就能娶亲,我为了娶到她硬生生等了五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她就是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呜呜呜……”
“不是…你一个大男人站我床头哭像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崔莉丝也傻眼了,连忙从床上滚了起来,又是哄又是劝道:“对…对不起行了吧,大哥,怪我、怪我、都怪我喝了酒嘴就没个把门的……”
金伯骑抹了一把鼻涕,从桌子上提起一坛酒,揭开盖子灌了好几口。
“哎,我你做什么?不许喝我的酒!”崔莉丝作势去抢。
金伯骑将酒坛举过头顶,任由她抢不到,“都说一醉解千愁,我伤心难受,自然是应该喝酒!你刚刚惹了我,这酒就当赔罪了!”
“你……”崔莉丝一脸无语,“要我说啊,你不仅像块黏黏胶,还是只赖皮狗!”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恩雅才会喜欢我?”金伯骑耍赖般扑到桌子上,“你刚刚那么能说,现在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我就把你这儿的酒全喝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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