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了跟着直觉走——你认为别馆肯定有问题。
为了解开心底的不安,你迫切地想要回别馆再调查看看。
于是,你婉言拒绝了巫女的帮助,表示一会儿你会自己去仪式的现场,就不用麻烦她了,你还诚恳地为她的热心向她道了谢。
一个人继续站在别馆之外晃的行为确实有点突兀,为了打消巫女的疑虑,你特意跟着她一起往外又走了一小段路,才礼貌道别。
确认了巫女完全离开,你马上又绕回了别馆,没有浪费一点时间。
此刻的你没有意识到,你自己似乎已经开始拥有了一些侦探的思维和行动方式——不愿意放弃近在眼前的可能会有线索来源的调查,行事也开始朝着主动追寻真相的方向进行。
也许是因为你身边的侦探含量实在是太高了,你潜移默化受到的影响。
又或者,是以你自己一直以来的处境,你总是被迫陷进不得不靠着自己分析处理的状况里,久而久之逐渐锻炼出的能力。
你在无形之中一点一点成长着,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你已经不再是你自己所以为着的那个菜得抠脚只想摆烂的咸鱼了。
你重新回到了别馆之前。
整座别馆看起来还是威严森森的,光是站在外面,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抵在面前,阻止着你继续向前的脚步。
尤其还有一条外人不准进入的禁令,更是将这里划作了一块宛如圣地般常人不能涉足的存在。
但恰恰正是因为这条禁令,为你重新进入调查带来了便利——不会有外人,因此就算你进去了,也不会再有人发现你。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你真的被人发现了……
你就……
你就说你是御山光一的女人!
当然,这都是计划之外的应急措施了。
如果照着巫女所说的,宫司御山行之和诸伏景光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去了仪式现场,作为御山行之半个儿子的佐岛薰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么重要的仪式。
但那是正常情况下的发展。
恰恰问题就出在有人有意把你关了起来,打破了“正常”,因此眼下的状况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你心里默默的将那个把你关在会客室的、有所“计划”着的家伙和佐岛薰划上了等号。你觉得他是唯一可能留在别馆,会对你造成威胁的存在。
这样一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已经设想出了每种可能性的大致轮廓的你心里多少都有点数,能顺利作出预判,就不会遇到意外。
人本能恐惧着的,只是未知。
唯一让你有点困扰的是你的脚在痛。
拜右腿也被划伤所赐,你现在两条腿痛得很平衡,这让你的行动力稍稍受到了一点限制。
不过,问题也不大,又不是腿断了。
你从诸伏景光带你走过一次的侧门再次进入了别馆。
馆内安静得要命,近乎要和夜晚的冷清融合在了一起。
你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减缓了脚步,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
照着从别馆外侧所看到的灯光位置,你找到了相对应的房间。
房间的门没有锁,你再度确认了一遍房间里确实没有人,你这才推门进去。
室内宽大的空间和摆设不难猜出是这里是宫司用于处理神社事务的场所,你一直往里走,还看到了桌台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茶壶和茶杯。
茶壶和茶杯的花纹风格和你在分社老宅里,诸伏景光招待你时看到的有点类似,不难猜出或许这就是宫司个人的喜好。
桌上的两个杯子是相邻放置的,杯中的茶水还是满的。
是红茶,茶水是乌褐色的,似乎泡得很浓。和诸伏景光泡给你的清茶,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类型。
茶壶里的茶也盛得很满,像是有人在这里坐下谈过话,但并没有喝茶。
那两个杯子对应的,应该就是宫司和诸伏景光了吧?
你很快将房间内四处都探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地方。
非要说有点什么的话……
那就是人离开了灯却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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