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青从枝桠上飞身下来,与上官君泽面对面,他扬起嘴角,满脸的邪恶:“听说你与皇后的感情甚好,听说皇后已经怀有身孕,你说,要是此时夏如浅子蛊复苏,会有怎样的情景?!”
不得不说,宫青的威胁起作用了。
上官君泽握了握拳头,沙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眼睁睁的看着夏如浅和她腹内的孩子死在你面前!”
宫青忽而收起凶神恶煞的面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商量的语气:“不,不,不,这样还不够残忍,不如这样好了,让你们都活着,活着远比死去痛苦多了,相爱之人爱而不能,恨之入骨才是最好看的戏码!哦,我都要等不急了!”
“宫青!你不要逼我!”上官君泽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
宫青就站在那里,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便无处可逃。
“哎呀,人家好怕怕啊!可是怎么办,我已经去过夏如浅那里了,也已经唤醒了夏如浅体内的子蛊,要是我死了,或者,离开皇宫,不出一个时辰,你的皇后必定死无全尸。哎,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哦,对了,你赶紧下令去找五菱啊!看看他此时在哪里,能不能赶得回来?不过,就算他赶回来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之前冰冻子蛊的办法不可行了。要不然,我哪有心情在这里和你谈天说地,叙旧说情,上官君泽,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你的浅浅和你的孩子,就都要变成亡魂了!”
“所以,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上官君泽青筋直爆,却不得不妥协。
“我觉得,你的后宫,委实冷清的很,不如,我来为你选秀吧!”宫青逼近他,嘴里的笑意邪恶的很:“我要夏如浅恨你入骨,我要你看着你心爱之人与你渐行渐远,形同陌路,我要让你尝尝地狱的味道。”
上官君泽看着宫青狰狞的面貌。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助,这般脆弱。
脆弱到,要通过听从别人的安排,而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上官君泽愤恨般的皱紧了眉心,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简直恨之入骨。
直到宫青离开,上官君泽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刚刚宫青说了什么?
他有些想不起来。
只有一句话,他记得真切。
宫青说他已经唤醒了夏如浅体内的子蛊。
上官君泽的嗓内一阵干渴,他吞了吞口水,快步往夏如浅哪里走去。
夏如浅正在梳洗,放下了青丝,任由云朵梳理。
上官君泽几乎是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夏如浅的肩膀:“你可有什么不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疼痛的?”
夏如浅呆愣了一秒钟,随即微微一笑:“你怎么了?这样着急,我没事,好着呢!”
上官君泽的急切无法消至,他转头对云朵说:“去请太医!”
“是。”云朵应了急急的离开。
夏如浅来不及阻止,只得笑着摇摇头:“君泽,我没事,昨天太医刚来看了,我很好,孩子也很好。你不要太紧张,我这才两个多月而已。”
上官君泽不想让她为此事担忧,只得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还是让太医瞧瞧吧,瞧瞧总没坏处!”
不一会儿,太医急急的过来,为夏如浅把了脉,却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宫青胡言敲诈自己?
上官君泽微微皱眉。
仿佛是要惩罚他的怀疑一般,忽然夏如浅咬紧了唇,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密密麻麻的流下,她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话都要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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