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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如何下手,记得好像是要用木棍棒槌。江秋儿环顾一周,见到类似于“棒槌”的木棍,露出笑容,之后撸起衣袖,捣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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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蛮子回来时,想着家中有人,便早早回来,谁知一回家,发现院子静悄悄,狐疑地环顾一周,见到从厨房出来,一脸心虚的江秋儿。
她双目飘忽,不敢看他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我才没事。”
她语气尖锐,赵蛮子审视她上下,见到衣裳裙摆洇透,拧着眉头道:“你在家作甚?弄得衣裳都湿了。”
江秋儿见满不下去,心虚地道:“我就洗了自己的衣裳。”
“然后呢?”
赵蛮子步步往前,总认为江秋儿有事瞒着自己,再看看她身后的小厨房,不由分说,想看看江秋儿打什么主意。
推开小厨房的门,见到藏在角落的木桶里漂浮着布帛和木棍,赵蛮子危险地转身,看到蹑手蹑脚要跑回屋内的江秋儿。
江秋儿察觉背后危险的目光,心虚地转身,将发生的种种一并告知他。
“你在家心血来潮洗衣裳,却把衣裳洗破了?”赵蛮子拧着眉头望着她。
江秋儿头垂得更低了,还在狡辩地道:“我只是从未洗过,不能怪我。”
“……”
他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眼,低声道:“你洗个衣裳还能洗破?你知道买一件衣裳要多少银子吗?”
“不可以记账吗?”江秋儿十指交缠,语气弱弱,抬眸望他,见他面无表情,唇角讽刺地上扬,“不行。”
“为什么?”江秋儿迫切地追问,听到他理所当然地道:“因为我穷。”
“……”
江秋儿最终还是将木桶里的衣裳捞起来,看看能不能缝补,之后赵蛮子一个大男人,还亲自告诉她怎么洗衣裳。
她感觉赵蛮子话里话外都在嫌弃自己,奈何自己连个洗衣裳都不会,能怪谁,只能暂且忍一忍。
江秋儿忍着委屈,由于赵蛮子家中没有针线。故此赵蛮子又去帮她借针线。
“你家里怎么连针线都没有。”江秋儿抱怨。
她将晾晒好的衣裳取下。万幸她会女工。
“那是因为我不会连自己的衣裳都能洗破。”赵蛮子从柳溪家中借来针线,漫不经心地瞥着江秋儿用针线缝缝补补,语气冷笑。
“……”
江秋儿真想用线将他嘴巴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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