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期间,又来了两人,眼下牛车上一边不与人接触的位置都已被人挑完。
一辆牛车除了王大爷最多能拉七个人,花涧是第五个到的,他刚到没过一分钟,最后两人也来到此处。
人既然到齐,那就可以出发了,不用王大爷组织,大家就自觉上车。
因为花涧三人是最后来的,林寒右手边的位置还没人占,趁着众人上车间隙,林寒小声的对花涧说道:“花涧,你坐那吧。”
花涧不知道林寒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能坐一个尽量不挨着人的位置他还是很开心的。
当即浅笑着小声回道:“多谢。”
他一笑,眉间的红痣都变得生动起来,看的林寒手上痒痒的,想摸。
花涧随后上车坐下,林寒在他旁边坐下,现在众人都坐好了,位置大致是这样。
花涧,林寒还有李大爷坐在牛车前进方向的左侧,花涧坐在最前面,林寒把他和李大爷隔开。
刘大婶,秀莲,王燕和秦琴坐在牛车前进方向的右侧,按顺序从前往后坐。
刘大婶是右侧第一个,与花涧相对,秦琴坐位置几乎与王大爷相对。
王大爷屁股下垫着一个矮的草墩子坐在牛车前进方向的前半部分的中间。
待众人一坐好,王大爷喊了一声林寒听不懂的话,牛动了,慢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刘大婶是个话痨,又有媒婆的身份加持,当她想和一个人聊天,几乎无人拒绝。
这不,才刚上车,她就和秦琴聊了起来,主要是她说,秦琴应和。
刘大婶好奇的询问秦琴:“秦夫郎,你此番到镇上所为何事?”
秦琴神色平静的回她,倒也没如实说:“家中无盐,到镇上买些盐罢了。”
刘大婶看了看秦琴,又看了看秦琴的儿媳妇王燕,才不相信他们去镇上一趟只为买盐。
不过人家不愿说,她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不是,她问这话也只是为了打开话匣子罢了。
她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刘大婶面色如常,仍旧笑意盈盈,“哦~买盐哪。
要说这盐的确是不可或缺的调味料,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没有盐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秦琴也附和她:“谁说不是呢,盐可是顶顶重要的,那你呢,刘家嫂子,你到镇上干甚?”
事以密成,一切未有定数,刘大婶只好敷衍:“秦夫郎也知道嫂子我是做什么的,此次也是受人之托。”
与人相处要有分寸,见刘大婶不愿多说,秦琴也没再问,将话头引向别处。
他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想当初我嫁到杏花村时也不过十八岁,一转眼二十五年就过去了。”
这番话也勾起了刘大婶年轻时候的记忆,她也不禁感慨时光飞逝。
刘大婶:“是啊,我记得我嫁过来时我家那位还很穷,我们连身红衣也无,我就盖了个红盖头就嫁过来了。
经过多年打拼,如今日子终于好过了。”
秦琴:“是啊,你也算苦尽甘来啦。”
他们聊起来就没边了,几乎什么都聊,聊着聊着,刘大婶瞥见李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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