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思索了一下,“可能刚才端托盘时没注意,我没戴眼镜。”
萧策瞅着萧朗光秃秃的鼻梁,的确没戴眼镜,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轻扯唇角,“下次看仔细点儿。”
萧朗沉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阿策,年年跟你不亲近你要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年年没了家,爸爸又在精神病院,其实很可怜,你在外面做那些事,就没想过她的感受吗?”
萧策脸上讽刺凸显,“你做那些事就想过她的感受了?”
萧朗莫名其妙,“。。。。。。”萧策意味深长地在萧朗肩膀上按了按,靠近他,“别学乌鸦,站在猪身上,光说别人黑。大哥,我只不过不像你,会演戏而已。”
萧朗唇角绷了绷,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无奈。萧策把话说的更明白,“先打她主意的是你,别以为你跟大妈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要怪就怪你倒霉,便宜了我。”
萧朗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些生气和不甘,“我对年年是真心的,你呢?你占有了她只不过是为了跟我争,如果不是年年,你的总裁之位爷爷已经给你下了。”
萧策眉眼泛起嚣张的冷意,薄唇张开刚要说话,忽然看到何年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站在楼梯口。萧朗察觉到什么,扭头,看到何年苍白的脸色,他一时语塞。萧策催促,“大哥,赶紧把药给爷爷送去,一会儿该凉了。”
萧朗端着药离开。何年迈开步子,走到萧策跟前。萧策拿着打火机的手抬起,一指在额头上挠了两下,“年年。。。。。。”“不用解释。”
何年语气清冷凉薄,“挺好的,各求所需,我们谁都不要有心理负担。”
萧策沉了口气,“我是想说有些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何年打断他。说完,何年端着水果走向萧恒的书房。门虚掩着,她直接推了开。萧朗正在往萧恒跟前递药,萧恒一手扶了扶老花镜,摆着手,如避蛇蝎,“端走端走,我不想喝。”
萧朗,“爷爷,不喝药您的身体怎么会好呢?公司没您坐镇,我心里就没主心骨。”
这时萧恒看到了何年,换作笑脸招手,“年年,你拿了什么?”
“水果。”
何年把水果端到桌子前,萧恒的手要够着吃时,她躲开,嗔声说,“先把药喝了。”
萧恒身子一别,“不喝!被那孙子气的,没心情。”
何年心里也一股郁气,粉腮微微鼓起,“那您更得喝了,身体好了才有力气骂他。”
萧恒一听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勉为其难地往药碗里瞅了一眼,又瞅了瞅萧朗,“阿朗你出去吧,让年年在这儿就可以。”
萧朗顺从地点了点头,退出书房。何年监督着萧恒把药喝了,又陪着说了会儿话。回到卧室,不见萧策的影子,何年也没在意,他一向不爱呆在家里,更别提过夜。何年拿了睡衣去浴室,洗完澡出来,边走边用干发巾擦拭头发。忽然看见沙发上有一个如同幽灵一样的黑影,她心里惊了一下,但立刻就看清了是谁。萧策没走。他斜靠在沙发上,敞着两条大长腿,身体舒展,如同暗夜里摇曳的花草,慵懒又带着袭人的气息。他一动不动,从何年的角度看不到他是睡着了还是单纯坐着发呆。何年没理他,坐到床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如果没有我。。。。。。”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何年抬起头,看过去,萧策如同雕塑,身体未动。“你跟萧朗是不是就在一起了?”
他停顿一下,说出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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