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
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
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
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
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
哦?
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
你说让我们…
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
要说操!
是,让大人们随便操!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
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
那-好!
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
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
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
你舔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
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
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
我不知道。
()
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芭,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
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芭!
不知谁喊了一声:
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
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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