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我?”翠竹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的,独自管理个买卖,进货出货,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真的?”翠竹听到这儿就有些兴奋了起来,她从未想过。
一路从小女使做到一等女使,机缘巧合被派给新入府的夫人,本已是莫大的荣幸了,日后跟着夫人好好过,年岁大了就同张嬷嬷一样,依旧在府里管事。
可如今,能做女掌柜,想想就感觉自由了很多。
“当然,只要你想。好了,现在我可没有铺子给你开,要等日后回了肃州才有机会,这会儿先扶我回去歇一歇吧。”
话音未落,景平江就撩开纱帘走了进来。
一把扶住梁照雪的手臂道:“娘子,这么劳累,不如我亲自扶您回去吧。”
翠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将军,笑得一脸谄媚。
自己识趣儿说道:“将军、夫人,那我先下去了。”
此时的饭厅里就只剩下了二人,一个扶着一个,颇有些尴尬。
梁照雪晃了晃头,拉着景平江向外走去,边问道:“昨夜饮了酒,身上可有不舒服?”
景平江今日上朝前还忍着难受吐了一回,昨夜还是太放肆了些,只是现在这种时候他自然不能示弱,反而低声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时间还早要不要回去再试试?”
想到昨夜,梁照雪羞红了一张脸,快步走着,将景平江拉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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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去了萧老太君房间请了安就离开了,老太君昨日一日也是疲乏的紧了,今日要且歇息歇息。
将一对儿白玉的玉佩,送给了梁照雪,又说了些体己的话,就放他二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处小亭,修建的颇为雅致,似有什么魔力一般。梁照雪径直的走了过去。、
来到亭子前,东边是一处水榭,西边则是一幽静怡人的小院儿。
梁照雪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场景,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这不正是自己梦中的场景吗?
景平江从祖母那里出来后,莫名有些气喘,不知是何缘故,似乎这心疾又有反复的迹象。
看着梁照雪在前边亭子停下了脚步,景平江从怀中锦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吞下,勉强压住着难受的感觉。
疾步跟了上去:“月儿?不记得此处了?”
梁照雪轻轻摇头,定定看着这里,就听得景平江接着说道:“这不正是你小时候常来寻我的那个小院吗?”
“哦,是吗?可能我忘了吧。”这给梁照雪带来的震撼太大了,她得自己消化消化。
转过身拉过景平江的手就想往回走。
触碰到景平江的手的那一刻却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这人手又开始冰凉冒汗了。
将自己的披风解下,铺在石凳上,拉着景平江坐下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担忧的问道:“哪里难受?”
景平江捏紧了自己的右手,苍白的手指费力的抵住心口,药效应该正在发作,但这无力又熟悉的感觉无法避免。
或许是他低估了这一轮的发作,近乎窒息般的憋闷,让他骤然间脸色难看的厉害。
有些费力的着急吸气,罕见的恐慌感袭来。喉头凝出低喃:“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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