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记载,谢旻食用牛乳羊乳等物后会出现腹部不适,因此内廷为他准备的膳食中不能出现乳制品。
这不就是乳糖不耐受?
怪不得他在厨艺大比时虽然化身公蝗虫,却只吃了一个蛋挞,真是难为他了。
李十味再三叮嘱她要将书中内容背熟,然后及时销毁。
可书中内容繁多,她又忙着收拾行李,便现将宝典收入包袱中,打算去了老虎坝之后再花上几日好好背诵。
启程当日,谢旻派来的马车早早就等在了食肆前。
络腮胡不耐烦地囔囔,“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磨磨唧唧干啥呢。”
这位,对李荀月还是咬牙切齿。
要不是她使手段赢了大比,他就可以跟李瑜姑娘两人在老虎坝朝夕相处两个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小萝卜丁呆在鸟不拉屎的地方。
两个月不能看到心上人了。
难受,想哭。
他朝武柏说道,“这死丫头磨磨蹭蹭的,待会儿咱们走快些,别耽误时辰。”
最好把她屁股颠开花,哭爹喊娘要回家去!
武柏双手抱剑挺立于马车前,并无言语,仿佛一座肃穆的雕像。
突然,他英眉一蹙,宝刀出鞘落在某人的脖子上。
“好汉饶命!”
刚想往马车上放东西的牛阿牛一吓,东西都掉到了地上。
“这里不准进入。”
武柏冷冷出声。
李荀月正提着大包小包出来,“武大哥误会了,这位阿牛哥是我的帮厨,随我一同去蓬莱村的!”
前几日,李荀月与牛阿牛谈成合作,以每月三两的工钱聘用她做自己的助手。
老虎坝上成百上千人口,她一人哪里忙得过来。
她观察牛阿牛本性不坏,手艺尚可,且膀大腰圆,进可做帮厨,退可做保镖,是最佳助手人选。
络腮胡终于逮着地方发挥,吹胡子瞪眼道:“不允许!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带人去伙房!世子知道了,定不饶你!”
嚯,这舔狗还在呢。
你女神是你上司通缉的对象,你舔到最后也一无所有啊。
李荀月看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不过一瞬又挂上了标志性的微笑,“世子也没说不可以带呀?”
“走吧。”
武柏翻身上马,不愿多言。
世子身边的近卫都发话了,络腮胡哪儿敢不从?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瞪了李荀月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了马车的驾驶位上。
一路上飙出了越野赛的气势。
牛阿牛满脸惨败,捂着嘴巴跟络腮胡恳求,“大哥,您稍微慢点成吗?”
络腮胡看到他的衰样十分得意,侧过头又去看李荀月。
后者端坐在马车里,双眼熠熠,面色红润,还朝他甜甜一笑。
娘的!
他飙得更快了。
蓬莱村距离寿县不过百余里,托秋名山车神络腮胡的福,他们天黑之前就到了地方。
李荀月伸出脖子,使劲望向越来越近的灯火。
却在靠近的那一刹那,面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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