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瞬间炸开了锅,所有的围观群众都认为诗雨疯了,还有一些年轻的少年起着哄,伴随着大妈们的指指点点以及羡慕的声音,我摇摇头。
“开什么玩笑,亲啊!哥们,你再不亲我可亲了。”有人喊。
多数人都认为我疯了,还有的指责我不是个男人。可是。。静心咒的作用下,我是不会再感受到男女之间的心动,自然也就想要去拒绝,也许是我畏惧剥皮之痛,害怕这个吻会再次勾出枷锁内的情感。
毕竟我不是神人,哪怕通天彻地的齐天大圣,也一样会被紧箍咒降的死死的,自然这道衣也会让我害怕。
她声嘶力竭的对我大吼:“你真的那么狠心么?张大宝,你知道我蔣诗雨是什么人,我只要你吻我,从今天开始我便不再纠缠你!”
原本凑热闹的人也在此时都安静了下来。
见她轻咬嘴唇的样子,我不知为何,居然会掉下眼泪,想转过身离开,却又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此时的诗雨缓步的走向我,她就站在我面前,双手揽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轻吻上我的唇。
我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泪水,很咸…
她仰起头,轻笑了下,像是想止住自己的眼泪,接着她长吸了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她望着我,指着我们身后的花坛,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大宝,等那花开之后,我会一直等着你来娶我!”
说罢,她在怀里拿出了一枚银制的护身符“这是我今天去买的,因为知道你是道士,就没拿会庙里开光,我希望你收下,让它带给你平安。”
我一动不动,就像是傻了一般,静心咒已经念了不知几遍,渐渐的,撕裂的疼痛又一次缓慢的出现。我始终咬着牙不发一言,让她将护身符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然后她就这样看着我笑笑,接着转过身,以极快的速度跑向了家中,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没多久周围的人也都散了…我自己站在原地好久,望着诗雨家中亮起的灯,我深吸了口气,一步步的走向远方,一直到剥皮的痛苦安歇后,我很茫然,自己到底丢了什么!
看完了诗雨最后一眼后,对于这个城市我也算是了无牵挂了,夜里我还去了趟当初埋葬父母的地方,我知道他们的神魂已经散了,但还是想要临别前去看看他们。爷爷当初以骑龙穴守护三年,三年一过我父母甚至不用去过鬼寿,便能投胎转世。
拜别了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收拾了下行礼,说白了也就是一些风水上的小玩意儿。七星剑的长度大约在三十五公分左右,很像是把匕首,为了方便我把它放在皮箱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离开了家,其实走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的目的和方向。只是记得王一临终前曾说我爷爷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儿,而袁北堂的意思确是我爷爷给自己算出了死劫逃难去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的目标都指向了吉林,所谓的九龙,我推断是九条龙脉,而中国大清朝的龙脉发自于吉林长白山,相传在清朝中期,长白山都是会被重兵把守禁止平民百姓入内的地方,只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把长白山一半给了朝鲜。
在高丽人心中,长白山可是他们的祖宗山,不过龙势走向是奔着中华而来,那高丽恐怕永远也出不了伟人。
不管从哪看,吉林作为第一站还是首当其冲的,而且作为一个风水师,若是能有幸找到真正的大清龙脉也算是一生无憾了。
拎着小型行礼箱刚出了小区门口,忽然间一辆奥迪A6停在了我家楼下,车内下来一位中年人抬头打量着老房子。就我们家这栋老房子,原住户早就搬了个七七八八,更多的都是一些务工者和同居的大学生,所以来了辆挂着京牌的汽车,我也有点好奇。
车内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通过他的步伐神态,我断定此人当过兵,目光锐利如鹰,嘴唇略薄,脸颊如刀,并且在我还能看到他身上缭绕的煞气根本无法近身,所以说,这人非但当过兵,还肯定打过硬仗,在他手底下死的人,恐怕也是多不胜数。
他直接走向我,上下扫了我一眼,声音浑厚的说:“小伙子,你是这单元的?”一张嘴就是地地道道的东北味儿。
“啊,对啊。”我说。
男子又说:“我向你打听个人儿,你知道李孝章家是住在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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