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虞槿栀说了一句。
“刚好郡主问起,我就随便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谢瑜修回答。
虞槿栀突然就起了好奇心,她看着谢瑜修:“你白天和晚上好像两个人似的,白天几乎看不到你的人影,就算偶尔出现也不怎么讲话。到晚上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总觉得你话特别多,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
“……因为做影卫都习惯在晚上出来活动。”谢瑜修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虞槿栀点了点头,行吧,她相信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影卫?因为什么?你们做影卫的,都是怎么到现在这一部的?”虞槿栀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现在什么都想知道。
“大部分的人都是奴隶市场买的,还有的就是一些亡命之徒,或者垂死之人。其中很多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跟着陛下了,且无牵无挂,无名无姓。”谢瑜修回答。
虞槿栀看着他:“你们都是自愿的吗?”
“自然,毕竟若没有了这个身份,那大部分人的命运都早已不知归处了。”谢瑜修说道。
虽然是他在替这些影卫回答,但还真的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
这些影卫如果不是因为谢瑜修,那很多人或许早就已经没命了。
她就是有些忘不了自己的父亲死在了黎国的边境罢了。
夜里
虞槿栀又一个人独自坐在了院落,今天晚上雪停了,不过地上还残留着厚重的雪。
影三……应该说是谢瑜修,他终于出现在了虞槿栀面前。
“你怎么又来了?”虞槿栀看着影三问了一句。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而且给自己的感觉也总是一会儿一个样,难道这也是影卫的特质?
谢瑜修看着院子里面坐着的虞槿栀:“郡主在这里坐了很久了,外面天冷。”
“就是习惯坐一会儿,我很快就进去。”虞槿栀回答,她以前还温了一壶小酒。
谢瑜修一眼就看见了,他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在喝酒了?
“郡主怎么又喝酒了?”谢瑜修问了一句。
“你刚刚不是说天冷了,喝酒暖暖身啊。”虞槿栀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瑜修:“……”一时间居然无从反驳。
“今日皇宫里应该很热闹吧。”虞槿栀突然望着皇宫的方向说了一句。
确实挺热闹的,毕竟今日几乎所有的达官贵族都去了。他也是刚刚才溜出来的,因为对于他而言,没有虞槿栀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郡主想去吗?”谢瑜修问了一句。
虞槿栀摇头:“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皇宫里面那么多人,但为什么住在宫里的人却还是会觉得孤独寂寞呢?外面的人总是向往宫里有多么的繁华奢靡,可若真让他一直常住皇宫,他或许又会想念起外面天地的广阔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虞槿栀撑着脑袋问道。
“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得到了又想要更好的,人总是贪心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谢瑜修说道。
虞槿栀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虞槿栀说了一句。
“刚好郡主问起,我就随便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谢瑜修回答。
虞槿栀突然就起了好奇心,她看着谢瑜修:“你白天和晚上好像两个人似的,白天几乎看不到你的人影,就算偶尔出现也不怎么讲话。到晚上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总觉得你话特别多,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
“……因为做影卫都习惯在晚上出来活动。”谢瑜修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虞槿栀点了点头,行吧,她相信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影卫?因为什么?你们做影卫的,都是怎么到现在这一部的?”虞槿栀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现在什么都想知道。
“大部分的人都是奴隶市场买的,还有的就是一些亡命之徒,或者垂死之人。其中很多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跟着陛下了,且无牵无挂,无名无姓。”谢瑜修回答。
虞槿栀看着他:“你们都是自愿的吗?”
“自然,毕竟若没有了这个身份,那大部分人的命运都早已不知归处了。”谢瑜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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