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徐夫人道:“这人别管什么出身,看她对怡亲王与七皇女的态度就不是个简单的,你有没有能耐在她做的事里掺入一份?”
徐夫人看看离戚家人远了,才摇了摇头道:“那得看是什么事,要是盐铁一类我自是不敢轻易动,但听说是吃食,我也挺动心的。只是她看上去并不差钱,又是供给皇亲的,也不愁收回钱,这事就不好插手了。”
周夫人:“要不我邀她去品茶会呢,事在人为,以你经商的眼光,难道不能说动她把手里的事做大?大到需要人帮忙。”
徐夫人想了想,点头顺着周夫人的话往下说:“大到京城,大到整个大虞——确实是这个道理,只要她想做大,银钱上必然会出现不足。特别是大到整个大虞,想她也没有能短时间铺开的途径。”
周夫人又道:“不在于这事能挣多少钱,只要不赔,咱们可就能得到宫里一手的消息了。不说别的,谁家没个万一?真有那一天,咱能早半天得到消息都能留下一条血脉。”
徐夫人家是商贾出身,从没想过会有这种危险,眼睛盯住周夫人问:“姐姐说的什么?”声音都打着颤。
周夫人拉过徐夫人的手,“咱们家的爷们儿都是天子近臣,妹妹岂不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徐夫人只懂商道不太通官场,听了这话一手捂着胸口,半天没回过劲来。
“妹妹以为我整天与各府夫人走动是为什么?现在看只怕十个后宅夫人也未必能及这一个……”
徐夫人缓过最初的震惊,有些不太信,“就这位教养姑姑?”
周夫人摇头,“妹妹还真信她是教养姑姑?”
徐夫人又不懂了,“不是吗?”
周夫人认真摇头。“至少我听都没听过一个教养姑姑能与一个皇女平等相交的。”
徐夫人听了点头,“也是,怡亲王宠一个教养姑姑还好说,七皇女这是为什么?”
周夫人道:“如果说是别的皇女讨好得宠的教养姑姑也不是不可能,七皇女可是皇后所出,而且战场杀伐果断,没可能别人掌握得了她的境遇和婚嫁,你说她为什么?”
徐夫人这才似懂非懂的道:“让姐姐说的,我怕吴姑姑再回来,我话都不敢说了。”
周夫人笑着拍拍徐夫人的手,“那倒也不必,她也有心与我等结交,虽然看不透有什么目的。”说着摇了摇头,这事她真是看不透,那吴姑姑明明说她不愿掌王府中馈,那她为什么出来抛头露面,而怡亲王也不拦着她,这人不会当成妾室留在后宅,那会是什么身份?
另一边戚三夫人问戚大夫人:“大嫂,那吴姑姑怕是不简单吧!”
戚二夫人抢着道:“那是个爽利人,我很喜欢。”
戚大夫人揉揉太阳穴:“看出来二弟妹与她谈得来,但是她身份特殊,最好不要深交。”
戚二夫人一脸懵,“为啥?明明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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