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老爷子脸色煞白,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人。
刚才碰到牌位的,就是萧观海,那一幕也正好被津老爷子看到,所以两人起了争执。
津正怕津老爷子也出意外,扶着他先到了廊子旁边。他带的人多,他上前询问萧沙要不要帮忙把萧观海抬下山送去医院。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萧沙突然一个起身,一拳砸在津正脸上。
场面顿时混乱。
沈临跑过去,先将萧沙制住,其他人护着津正远离。
沈临:「小萧总,别意气用事,先就老爷子要紧!」
萧沙指着津老爷
子的鼻子:「他津屏山不就是想要我爷爷的命吗?我不要你们假好心!」
说完,他叫仅带的两个手下把萧观海扶起来。闻讯赶来的小和尚也来帮忙,合力将萧观海抬了出去。
那边,津正的左眼眶青了一大圈,也赶紧去了医院。
津步洲去找津老爷子,津老爷子愣愣站在那儿,目光望着刚才萧观海倒下的地方发呆。
「爷爷。」津步洲叫了他一声,「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一会儿?」
津老爷子缓过神来,嘴里喃喃:「牌位……牌位……」
管家说:「姑奶奶的牌位已经重新安置好了,津老不必担心。」
「那就好。」津老爷子挪动脚步,往月门走,「回家,我们该回家了。」
脚下忽然一软,他险些跌倒,还好管家眼疾手快将他拉住。接着沈临过来,带着津老爷子下山,扶他进车里。一行人返回津公馆,津步洲派人去医院查探萧观海的情况。毕竟,人是在津老爷子跟前出的事,萧家若有什么动向,他需得及时知晓。
把津老爷子安顿好后,鹿薇扯扯津步洲的袖子:「姑奶奶的牌位,为什么会供奉在那儿?」
津步洲说:「这我还真不知。自我小时候起,姑奶奶的牌位就在那儿了,爷爷每过一段时间就去看望她一次,但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起姑奶奶的事,就连……」他顿了顿,还是说,「就连我父亲也不知道。」
鹿薇更奇怪了,而且萧家的人也在那儿,还恰恰好碰到的是姑奶奶的牌位。
两家速来不合,但那都是商业场上的事,在暗地里对已逝亡人下手,这种事太卑鄙了。可从萧沙说过的那些话来看,似乎又不像眼前看到的那样,应该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藏在里面,是津老爷子不肯说的。
鹿薇想去看看津老爷子,但管家现在不让任何人进院子,是津老爷子的命令。
鹿薇只好作罢,然后给鹿芫开打了电话,说了津正被打的事情。
而另一边,津步洲也让沈临把行李从车里卸下,这种情况,他打算在津公馆继续待几天。
很快,派去的人传来消息,说萧观海已经没有大碍了。
是夜,萧沙到访,要见津老爷子。
津步洲自然不会让他见人,在外院接待了他。
萧沙摆手打翻佣人递上来的茶,幽冷的目光盯着津步洲,沉声道:「我只是来拿回,你家津老从我爷爷手里抢走的东西。那物什跟了我爷爷几十年,谁也没资格拿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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