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不入体,她这种眼光会让李福根害怕,但这会儿气势刚强,要踩倒一切,蒋青青的这种眼光,却激怒了李福根,他忽地把蒋青青身子一翻。
“后面——不可以——不。”
蒋青青发现不对,顿时尖叫起来,扭回头瞪着李福根,满脸惊怒,身子也不停的扭动:“李福根,你敢碰我后面,我发誓一定要你生死两难。”
李福根嘿嘿笑:“你不是想亨受被人强暴的快感吗?我让你试一下,什么叫隔江犹唱后庭花。”
“不,绝对不可以——我要杀了你。”
蒋青青虽然挣扎得非常厉害,但给李福根一手压住了,再怎么挣扎,也是挣不开的。
“不,我要你死,不要——不——啊。”
天色完全黑了下去,没有开灯,对面楼层的灯光映在墙上,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暗褐色。
李福根慢慢的从蒋青青背上爬起来,他也出了一身汗。
蒋青青四肢摊开趴在那里,头发凌乱,姿势有些怪异,暗夜的光芒中,她的肌肤有一种幽暗的苍白。
就仿佛给人撕下来的一枝玉兰花,枝折了,叶落了,花,残了。
李福根站着看了一会儿,有一种黑暗的视觉冲击。
尤其,这个人,是蒋青青。
李福根出了口气,捡起毛巾被,搭在了蒋青青腰上。
他突然想吸一枝烟,很奇怪的心态,似乎爬到了山顶,突然就想歇一下。
他袋子里一直揣着包烟的,农民的心理,自己不吸,揣包烟,见到值得敬的,就发枝烟。
他拿枝烟出来,点燃,走到窗子前面,吸了一口,差点给呛着了,咳了一下,忙又收声,回头看一眼蒋青青,她还在昏睡着,毛巾被下的身子微微往上隆起,李福根眼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下,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
这个人,是蒋青青。
而这一次,是真正的强暴。
李福根回过头来,又抽了一口烟,有些苦,有些涩,又有些香,跟他心中的感觉差不多。
这时蒋青青呻吟了一声,李福根回头,蒋青青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呤叫。
随后她抬起头来,身子再次动了一下,又呻吟了一声,显然还在痛,动一半不敢动了,仍那么趴着,脑袋转动,看到了李福根,眼中一下射出光来,凶狠的看着李福根,就恍如受伤的母狼。
李福根把烟头扔了,走过去,看她身上汗收了,把毛巾被替她拉好一点点,盖住背心。
蒋青青死死的看着他。
“我会要你生死两难。”
她先前嘶叫得太厉害,这会儿嗓子有些哑了,这句话带着压抑的冲力,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随便你好了。”李福根点点头,摸了一下她的腿,也有些凉,又把毛巾被拉过来一点点,给她的大腿也盖住,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迎视着蒋青青的目光:“只要你不熄了去献身给石近山的心,我就还会强暴你,每天都会让你动不得。”
蒋青青眼中,本来是极度的愤恨,听到这句话,她眼眸一凝,射出惊疑之色:“你怎么知道的?”
李福根又拿一枝烟出来,不过没有点燃,点点头:“我知道,反正我话说在这里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我宁可强上你,也不会让别人碰你。”
“哈。”蒋青青听了冷笑一声:“你有什么本事?”
李福根不答她。
蒋青青动了一下,又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不过身子还是侧过来了。
“你说啊,你有什么本事?”蒋青青似乎有些激动了,冷笑着:“我不去找石近山,还有马近山高近山呢,男人跟狗一样,都在打我的主意,你有什么本事拦着。”
“你是说开发区的主任罗援非吧。”
蒋青青有话跟金毛说,李福根从金毛的嘴里,也就知道了,蒋家失势,再无倚仗的蒋青青,成了很多男人眼中可口的猎物,虽然她冷厉依旧,但以前别人怕她,更多的还是怕她身后的家世,现在家道中落,仅凭她自己,吓不住人家了。
就如一只出了水的螃蟹,虽然竭力的舞着爪子,看上去也一身的硬壳,凶横霸道的样子,但在有心人眼里看来,无非就是虚张声势,不具有真正的威胁。
而开发区的主任罗援非,就是有心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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