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吴晴感觉比昨晚好多了,基本上算是满血复活,还是差一点点,就差在卫生用品不那么舒爽上。
前世吴晴就很少痛经,来这之前的几个月也只是稍有痛感,没怎么很痛过,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
本着不内耗的原则,想不通就不想了。
用早膳时吴晴开始盘算着如何出宫,吃了一口芙蓉羹,她问禾翠:“殿下可是在东暖阁?”
以前这种情况禾翠还伸头看看,今天看都没看就摇头,“不在啊。姐姐,今天是九月三十,殿下一早去大朝会了。”
“哦,怪不得。”吴晴这才想起今天是朝会的日子。
你说没手机也就算了,连个挂历都没有,谁能记住是哪一天啊?好吧,好像除了自己,大家都记得。
赫连瀚散了朝,本该直接去东暖阁的,想到吴晴昨夜不太舒服的样子,就想着先到西风阁看看今天可好些了。
才走进德胜门,还没走到德胜殿,就有人跟过来报,“王爷,太傅求见。”
太傅不求见还好,这一求见赫连瀚心里一下就觉得堵得慌,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东暖阁请。”
韦世安进来时,赫连瀚伸手拦了他想要见的大礼,对一旁道:“看坐。”
两个小太监搬来椅子,赫连瀚挥挥手,“退下吧,不用侍候了。”连小路子都给打发了出去,一副要商议大事的样子。
韦太傅见再没有旁人,才开口:“殿下,老朽之所以没跟去秋狝,是测算出宫中有异世魂。本想看看殿下不坐镇京中时,对方会有何异动。却不想,秋狝的队伍一走,再测算时,异世魂也在京城以北。”
赫连瀚揉了揉眉心,“夫子的结论是……”
韦太傅道:“异世魂在去秋狝的队伍里,如果老朽推算不错,应该是在宫中之人。”
赫连瀚语气异常平静,却又拧着眉,问:“不知夫子测算的,是奴婢还是侍卫?”
韦世安摇头,“老朽无能,测算不出,只能求殿下下令严查。”
终是躲不过,赫连瀚有一种宿命感,缓缓道:“那就烦劳夫子进宫查看吧!”
太傅领命而去。
赫连瀚满腹心事的进到西风阁,看到吴晴正两手捧着一杯热茶坐在罗汉榻上,面前的矮几上是她惯喜欢用的几样小点,水汽在她眉眼前氤氲,整个人都更加的柔和,连平日活泼的色彩都淡了几分。
赫连瀚几步上前,坐在了吴晴身旁的矮几对面,“可好些了?”
啥?吴晴有点懵,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的?”昨晚他来陪她睡的?她怎么不知道?
“……”赫连瀚有点遇到负心的汉的感觉,昨夜给她暖了一宿的肚子,自己手一动她必定贴上来,合着什么都不知道。
吴晴想了想,夜里梦到温热的电褥子了,是这个男人给的暖意?好吧,很有可能。
“呃……好多了。”她想说你的体温还挺舒服,可是屋里还是禾翠和小路子,现在还是算了吧。太露骨的话还是留着晚上两个人的时候再“撩”。
赫连瀚见吴晴捧着热茶并不喝,又问道:“茶太烫了?”
“这两天喝点热的舒服,”吴晴答完了,觉得还是有点尴尬,决定转移话题,这才想起来有事要问:“求殿下个事,放我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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