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馆。
花朝报了官,警备厅的人来的很快,记录完事发经过后把人带走。
沈家上下都被惊醒,沈知章同父母来找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不善:“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这是骂柳姨娘。
若非她多事,这会早已成事,谢扶光私会野男人,与人通奸,人赃并获。
大夫人也在骂,诅咒柳姨娘去死。
沈宝先担心人被警备厅带走了招供:“母亲,那人嘴可严?”
“他今晚就是来偷东西的。”老夫人做事,自是严谨不留把柄,对方拿钱办事,不问主家是谁。
沈宝先安心不少,又道:“打草惊了蛇,再想故技重施难上加难。”
谁能想到谢扶光有枪。
大意了!
“我们都低估她了。”沈知章说道:“她是谋而后动,我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临时反击,她即便没枪,也定有其他防备。”
他把谢扶光前些天的种种回想一遍,才恍然明白他们都被她迷惑了。
三年不见,她不仅脾气大的厉害,手段也厉害了许多。
“既如此,便快刀斩乱麻,断了她的路。”老夫人一双老眼透着狠毒。
西医院。
谢扶光在手术室门口坐着,让花朝出去打电话,问问沈公馆里的情况。
花朝这个电话却没打通,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回来跟谢扶光说。
谢扶光也不放心:“你回去看看。”
话音落,仲夏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小姐。”
她气喘吁吁:“沈家简直丧尽天良,卑鄙无耻,他们居然、居然……”
“居然如何?”花朝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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