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一晃而过,江秋渔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痕,估计再有个两日,疤痕便能完全消失。
不愧是女主提供的药膏,这效果简直没得说。
只是她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江秋鱼却仍然仗着自己受了伤,整天使唤林惊微。
修真之人分明只需要掐一个净身术便能沐浴清洁,江秋渔偏不,非要用水沐浴净身。
可她身上的伤口不能沾水,便只能由林惊微将锦帕打湿之后,替她擦拭全身。
每当林惊微去老鸨要水的时候,老鸨的眼神都十分微妙,大概是想到了一些十分香艳的东西,眼神总透露着一种意味深长。
几次之后,她看林惊微的神色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甚至有一次还偷偷拉着林惊微的衣袖,小声劝道:“林郎君啊,虽然令夫人生的貌美如花,可你也得珍惜才是。”
纵欲伤身呐。
林惊微绷着脸上的表情,一语不发。
她只在江秋渔面前格外放肆一些,在外人面前则还端着那副不沾情爱的谪仙样。
加之林惊微向来沉默寡言,又怎会愿意将床榻之事说与外人听?
因此,她便只能任由老鸨误会她。
江秋渔用神识偷听到老鸨的话后,乐得差点儿扯裂身上的伤口。
没想到啊没想到,清蘅君也有今天呐?
等到林惊微回来后,江秋渔还要故意打趣她:“郎君啊,你可得怜惜妾身,妾身浑身都疼,再不能受更多磋磨了。”
林惊微愣了愣,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收紧了,隔着一层床幔,她看不清榻上那人的神色,却也知道,对方那双狐狸眼里定是带着笑意。
正经严肃的清蘅君默默红透了脸,几乎不敢对上身后抬着浴桶的两个小二的眼睛,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两人约莫是觉得她禽兽不如,丝毫不知怜香惜玉。
不消半日,林惊微与江秋渔的风流韵事便传遍了整个春云楼。
人人都知道春云楼里住着一个比扶姎姑娘还要美艳动人,媚色入骨的女子,只是众人尚且不知那女子究竟是何模样,盖因江秋渔整日都呆在房间里逗弄林惊微,偶尔出去也不走正门,众人没碰见过她倒也正常。
这两日的时间,江秋渔全当给自己放的假,她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连衣衫都不愿意穿,林惊微已然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变成了如今的熟视无睹。
想来,睡到她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段时日江秋渔不在魔宫,付星逸也不知是否察觉出了其中的异样,胆子竟比从前大了一些,又开始发挥自己身为男主的魅力,勾搭起魔宫中的美貌侍女来。
他心比天高,自是看不上这些魔族女子,之所以勾搭这些侍女,也不过是想趁着江秋渔不在,逃出魔宫罢了。
可惜,魔宫中的侍女都是江秋渔的死忠粉,不仅没能让他勾搭成功,反而还将他的一系列罪行都报给了姣玥,姣玥自然又是好一顿收拾他。
付星逸虽然顶着魔尊男宠的身份,却连最低微的侍卫都不如,在魔宫中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江秋渔离开之前,特意捏了一具傀儡代替自己,众人只当她在青霜殿内闭关养伤,并不知晓她早已离开魔宫,还将林惊微也一并拐走了。
江秋渔把付星逸当笑话看,林惊微察觉出她的心思后,眉眼略松,随后又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不喜欢付道友了吗?”
江秋渔歪着脑袋打量林惊微此刻的神色,只见清蘅君眉眼微垂,殷红的唇上还残留着一道细小的伤口,如玉的面颊上浮着一层薄红,好不绝艳动人,让人见之忘俗。
这人装吃醋装的是越来越像了。
江秋渔自然不信她是真的吃醋了,林惊微惯会演戏,扮演起深情来当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就连此刻,她试探自己的心意时,也拿捏着分寸,既不显得无理取闹,也不至于过分冷淡,偏又能让江秋渔瞧出她对此事的在意。
这演技,要是去现代混娱乐圈,高低得拿个影后。
江秋渔故意勾着她的下巴,将人压在了榻上,指尖从林惊微的脖颈一路滑到心口,在她的心口处点了点,语气随意慵懒:“喜欢啊,喜欢的不得了。”
林惊微仰躺在床榻上,注视着上方笑意盈盈的人,一时竟分不清江秋渔的那句喜欢,说的究竟是付星逸,还是……她。
林惊微闭了闭眼,心口躁动不安,她知道江秋渔又在使坏了,可气的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坏狐狸欺负自己。
从一开始便是她棋差一招,所以只能步步退让,让江秋渔得逞。
幸好,因着江秋渔身上还有伤,这两日坏狐狸倒也没怎么过分折腾她,等到她养好身上的伤后,薛如钰的大喜之日也到了。
林惊微既已知道江秋渔的计划,便要同她一起去探一探那佛像的深浅,也好为江秋渔报仇。
这一日,江秋渔推开窗,街上热闹无比,处处是大红绸布,来往的人更多了,各处酒楼都坐满了人,讨论的尽是这一件事。
如此看来,众人仿佛都是来观礼的,唯有江秋渔和林惊微要去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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