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拍了拍他的脸,“也行啊,那就要看你能为钱做到什么份上了。”
“张哥您说,能办到,我一定去办。”
“娶个老婆,拿她嫁妆来换不就得了。”
柳少白顿时愣住,“可哪个女人肯干啊?”
“主意给你出了,用不用随你,限时十天,你若不还钱,老子就直接上门找柳家要!”
柳少白眼睛顿时亮起,“张哥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筹到钱。”
“滚!”
柳少白连滚带爬的离开,张彪将脸上的面具摘下,天魁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祈年去了侯府给老夫人诊脉,假模假式的捋了捋胡须,“此病不足为虑,老夫开几副药,再针灸三个疗程,就能见效。”
老夫人半信半疑道,“当真?我这头风病可是很多年了,无数郎中都看过。”
“呵,这是不信老夫啊。”祈年拂袖,故作要离开,“不治了不治了。”
祈念赶紧阻止,“白老先生别呀,祖母不是不信,而是久病多年失了信心。”
说完还给了老夫人一个眼神,老夫人见这人有些脾气,兴许能治,故而展露笑颜,“老先生莫见怪。”
“先扎几针,让你睡个好觉,免得说我是庸医。”
一个时辰后,祈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祈念赶紧走过去,“哥,你咋做到的?就把老太太给扎睡着了?”
“我袖子里有迷药。”
祈念双手竖起大拇指,“高人。”
“傻丫头。”祈年轻笑一声,还真是好骗。
“如此一来,祈莱必定会找上你。”
“妹妹,我回来的时候听说恪亲王不举了。”
祈念眨了眨眼睛,“咋搞的?”
“我听了一下,说是在青楼喝醉酒,从二楼摔下来,伤了根。”
祈念简直要高兴死了,“那我是不是不用嫁了,哦耶!太好了!”
“傻帽儿。”他不举,就是一针的事儿,还想娶我妹妹,想得美。
恪亲王府
恪亲王躺在床上已然是生无可恋,王妃以及二十几个小妾围着他,低声抽泣。
“本王还没死呢!”恪亲王气的胸膛起伏,眼底乌青一片,看起来肾虚的很。
一群小妾立马跑了出去,虽然还在抽泣,可明显都在笑。
举不举的,谁不知道谁啊。
王妃拍了拍他的胳膊,“王爷,您这身子早就亏损了,让你节制一些就是不听,以后还是养一养的好。”
恪亲王咬着被子,哭的稀里哗啦,“柔儿,好丢脸。”
王妃冷嘲热讽道,“你是觉得去青楼丢脸,还是不举了丢脸?”
“都丢脸,我去青楼还不是为了治病,听说那里的姑娘能让人重振雄风,我…我…”
“行了,你从17岁开荤到36岁,你就像那个蛇一样,天天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你看看你的后院都多少房了?让你节制你不听。”
“我那是给无家可归的女孩子一个家,你看看她们,多可怜啊。”
王妃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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