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贺成没有动作,而是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惑: “你为什么不去数学色,来广播社干什么?”
叶焄保持微笑地回答:“因为这里有空调啊。”
老社长还在这里呢,这个理由真的没问题吗?!
原枝看向老社长,老社长竟然点了点头。
他说:“当年我也是这个理由。”
原枝:“……”
当他没有担忧过吧。
【3。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佘贺成盯着那只手,最后还是握住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做了社长还能中途开溜,工作则么不仔细,能当好社长吗?”
四位吃瓜群众又看向叶焄。
叶焄没有生气,她抽回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佘贺成,明明是差不多的脸,却两种不同的感觉。
叶焄起了一个手势,示意佘贺成坐旁边椅子。
佘贺成坐下后两个人就隔着一张课桌。
原枝的视线在二人间来回悬往。
这也太像照镜子了吧?
叶焄真的像在做审讯,双手撑着下巴,她一笑,眼睛就会弯,一下子与佘贺成不像了:“这位同学这么仔细,想必已经有万全的把握了吧。”
佘贺成眉毛一挑,敲起二郎腿,这已经算是回答了。
叶焄呵呵笑了两声,从课桌抽屉里找到一张纸,铺在桌上,慢慢悠悠地说:“那就请你读一遍这两段绕口令,我和学长会公正合理地评判你能不能加入的。”
原枝与刘寇言凑上前看。
第一条绕口令写的是: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莫把四字说成十,休将十字说成四。若要分清四十和十四,经常练说十和四。
原枝与刘寇言对视一眼。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是小学一年级时就被老师讲过百遍的绕口令,有些家长甚至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孩子说起过这段。
这就是一段送分题。
但他们都知道——
佘贺成完蛋了。
在他们担忧该怎么帮佘贺成开脱时,佘贺成已经不屑地拿起纸张,开口读了起来:“四四四,十是四,四四四十四,四十四四十。莫把四字说成四,休将四字说成四。若要分清四四和十四,经常练说四!和!四!”
佘贺成读到最后三个字,中气特别足,直接把纸拍到桌上,得意地问叶焄:“怎么样?”
一直向着佘贺成的原枝与刘寇言都沉默了。
刘寇言在原枝耳边小声说:“我怎么感觉他读的好像更难一点啊?”
原枝:“我刚刚试着用斯内克的读法读,现在舌头已经打结了。”
其实能读成这样还没咬到舌头,也是另一种天赋。
不过他们俩再怎么觉得厉害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两位评委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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