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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即将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没有支撑,所以身子被压进那个胸膛里他就直不起身了,身下被逐渐苏醒的物什抵着。
他看着疯子慢条斯理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润滑,而后再看着那个苏醒的怪兽被放出来,口吐着泡沫,晶|莹但让他感到恶心。
冰凉和酸胀一同在他的身体里横行,连根的小怪兽从一个增加到三个、四个,不断地挖掘着,开拓着,将他的痛觉神经凿烂,再也感觉不到疼。
然后再像用沥青铺设柏油路那样,用润*涂满它们开拓出来的通道,接着宣布大功告成,退出这个由它们开拓得顺畅无阻的地方,回去向大怪兽邀功。
向北一被放回床上,他怒红着眼眶看着床边的人进浴室清洗又返回来。
然后坦诚相对着面对面,作恶者开始吻他,丑陋的怪兽开始沿着被小怪兽开拓出来的路行进,开始侵犯他或者说由他吞没。
怪兽很大,彰显它生命力的纹路在蓬勃着,一点点地艰难行进,也一点点地被吞没进另一个国度,直至它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
而后它在那个国度感受热情的款待,无比的热情,它沉迷于那个国度的一切,于是它在大街上使劲地啪啪啪的来回奔跑、欢呼,让整个国度都充满它兴奋难耐的声音。
向北一感觉自己像夜里偏离航线的浮船,漂去哪、怎么漂、漂多高,全交由海浪决定。
等到他终于被完全地卸了力气,手指头也抬不起来时,怪兽终于在异国里停下休息,但是始终保持高昂的兴奋情绪。
他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怪兽的操纵者亲吻,再看着操纵者端过那碗微凉的粥。
他以为对方是要让他喝下,但没有,反而是进了对方的嘴。然后他在对方吻他时,也喝下了那口再度变得温热的粥。
舌尖推拒,牙齿相磕碰,但抵不过生命需要呼吸,于是尽数进了他的胃。
口水呛进了气管,犯恶的冲动从食管一路往上攀爬,向北一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却听对方平静地说:“小北,要乖一点。”
恶心,肮脏,不堪,所有的滋味都在此刻翻涌而来。
去死吧,向北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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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别墅里来了一个老者,穿着朴素,蓄着一把白色的胡子,他看了眼向北一,伸出手,讨了个空。
见状,老者胡子一翘,似乎是顿悟了什么一般,收回手,转头瞥了眼寒邃,不知是不是吐槽地说道:“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
坐在沙发上的人像一块枯朽的沉木,不看老中医也不看寒邃,盯着在沙发上爬行的太阳静静地发呆。
寒邃垂眸看着向北一,在他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
他挣了一下没挣动就恢复安静了,但在老中医的手指即将要放在他手腕上时又抽了一下。
老中医似乎有些老顽童心性,“嘿——”了一声,“他强迫你又不是我强迫你,你嫌弃我是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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