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顺应潮流,在这种大动荡之下老老实实地埋下头去做个老实人。『文』学『迷WwㄟW.ΔWenXUEMi.COM
说实话,我心里头还真挺佩服殷老头的脑子的,他称得上是算无遗策,在动荡之前那么久就提醒我要我做好准备,要不是他,现在我可能也得被打个措手不及,远不会像现在这么轻轻松松,悠哉悠哉。
道上的人是怎样的,有利可图的时候打得你死我活,现在谁都没戏了,只能在家里焉了吧唧的,又称兄道弟上了。可以说,在大动荡过去后的这段时间里,海门乃至整个南方的道上都是最为和气的,谁也不找谁的麻烦,还互相合作,火急火燎的拍着马屁股要去漂白。
我们幻城,手底下三个山庄,再加上黑玉环那个就是四个,要出事,我们出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这倒还让得那些人都不愿意来招惹我们了,好歹是给我们个清净。
我乐意见得这样的情况,因为我现在手里头还真不差钱,也不急着去跟他们合伙做生意赚钱,和,北方的动荡是即将结束了,风头还没过去,等风头过去,轮到南方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得从天堂跌进地狱里面去呢,和他们做生意,那简直就是不知道旦夕祸福,我还没那么多闲工夫去跟他们折腾。
到七月下旬,大动荡才总算是过去个**,余震还是时不时地冒出来。
凡是有可能被牵扯到的人都像是受惊的土拨鼠,愣是都没敢再冒出头来,贪腐、恶**件都少了,整个世界都完美了似的,还敢再一如既往那么嚣张的,也就剩下那些个太子、骄子们了。
他们大多依仗着家里横行霸道惯了,又没惹出过什么大茬子,即便是知道这场大动荡,却也未必就能够从这大动荡中嗅出些什么不寻常的味道来,在他们的思维惯性里面,就是啥都波及不到他们,就算他们惹出事来,还有他们的父辈顶着呢!虽说他们的父辈可能在这个特殊关头敲打他们,但真正当回事的,又能有几个?
这些个太子、骄子们,有许多面上看起来颇为的轻浮,甚至是稚嫩,但当你正儿八经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你却又现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的城府和想法,玩脑筋玩算计那都是好手。只有你真正能够站在比他们更高的角度去看他们了,你才会现,其实他们还是孩子,他们的脑筋、城府都放在女人上面了,真正有头脑的,不多。
高基和我们同届,也是海门大学的,家里在帝都也算是个中层,把他弄到海门大学来镀金的。他看起来也有点城府吧,其实也就那样,在这海门市的太子圈里,他依然保持着往常的高高在上,只有在面对家世地位和他差不多的楚天涯时,才会稍稍客气几分。
他们家,没有在这次动荡里面受到什么波及,除去他们运气好之外,其实也说明了他们高家也就那么回事,层次是高了,但在帝都那种扔个砖头就能砸倒个司长,其余几个都是副司长的地方,他们根本也不算啥,有蛋糕,也分不到他们的嘴里。
动荡起来,我也顺势把廖诗珈派过来的这些人又都给弄回去了,就是从海门市偷渡过去的。廖诗珈知道这边的情况,也没说什么,只是说需要的时候再给她打电话,她马上就派人过来。
我知道她现在和李天光关系有点特殊,似乎有点死灰复燃的倾向,我心里也说不准到底是希望他们两和好呢,还是就这么散了,只是我感觉李天光要是再和廖诗珈好的话,有点儿亏了,但是在想想,现在这年头,情结要是太纯的话,可能活着真的挺累的,我试着问廖诗珈:“你和天光最近怎么样了?”
她在大洋那边说:“你不是和他都在海门吗?干嘛问我?”
我说这种事情,问你比较好。
她也没多想,就说还是那样,只是经常联系,但两人都避免说那方面的问题。
其实,我明白,天光能和她经常通话,那肯定是心里头动摇了,天光我了解,太重感情了,当初廖诗珈闯入到他的心里,即便是后来把他给伤得七零八落的,但他到现在其实心里也没对廖诗珈有什么恨意,只是感叹世道残酷而已,说不定还对廖诗珈有着几分怜悯。
“哦!”
我就哦了声,然后没多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要我去劝廖诗珈加把劲,主动跟李天光摊牌,这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我觉得,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比较好。
诺丝的几个会所又给弄起来了,其中就包括丝竹会所,现如今,只要有钱,女人什么的都好弄,大学里面大把。虽然说白道上的那些人不敢冒着风险出来找乐子了,但是黑道上的人闲着无聊,再加上那些仰慕诺丝,只想瞧瞧她庐山真面目的太子和骄子们捧场,诺丝的几个会所自重新开张后就生意特别的火爆。
这其中,我自然也有出力,不论是别人来约我,还是和那些太子爷们出去玩,我都是主动的提出要去诺丝手下的会所。这倒不是因为我往里面砸钱了的原因,主要是我觉得这些会所原本都是红红火火的,后来是因为我才落魄的,心里有些愧对诺丝而已,我觉得我应该帮她把会所给重新弄得红火起来,再说了,会所红火了,她有钱了,说不定以后会改变心里的想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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