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房间。
一言不发关上门。
她身子倚在门背上靠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在平复什么。
不可控制地吐了口气,走到自己的床边,上床。
当然把鞋子脱了。
然后就那么蜷缩着。
不一会儿,又默默拽下了被子盖在身上。
又动了动,将整个人紧密地包裹在里面。
卧室也是有摄像头的,但她没有管。
闭着眼睛,侧身躺着。
她的洁癖不是没有发作,只是被她更大的情绪淹没了。
她现在只觉得要好好休息一会。
所有的事,都等她休息好了之后再说。
不然她是做不了事的。
床脏吗,脏。但哪里不脏呢。
她觉得她是睡不着的。
但她也想躺着。给自己的大脑发一个她已经休息了的指令罢了。
躺了一会儿,终是觉得不舒服。身体一翻,整个人面对着墙壁。
仿佛比刚才好了不少,多了那么一点安全感。
如果没有人来打扰她,她想,她是不会起来的,最好不要有人来打扰她。
躺了不知道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总归是昏昏沉沉,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耳边仿佛总有嘈杂的声音,但是细听,又听不清在说什么。
她甚至还有闲心胡思乱想,她这算不算“故意伤人”啊,本来想说过失,但她这和过失好像不搭噶。
明明就是故意的。
他们会不会把她送警察局啊,或者当精神病抓起来。
不得不说,她身上是很有一些杞人忧天的潜质在里面的。
如果真是这样,当时就把她抓起来了吧,还会让她“睡”这么久?
秦桑婕不服气地反驳,那怎么了,说不定那些人就是傻,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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