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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摇头,双眼望天:“没、没什么想问的……”
不是!
其实她好奇得要死!
他叹气:“我十几岁的时候出过车祸,爸妈都死了,我也差点死了。”
他面色很平静,甚至撩起裤子给她看:“右腿小腿以下截肢,还有这里。”
他摘下了右手的手套,英姿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整根小指头被截断,半根无名指也没了,伤口处是狰狞的伤疤。
不敢想象,他当时,该有多疼啊。
不是!
怎么大家都遇到车祸了啊!
陈酉安遇到车祸,父母双亡、身体残缺;
江垚也车祸,撞了脑子、搞失忆了;
英姿她——
她没车祸,大病一场,也失忆了。
总结。
这是一群病人的故事。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早就不疼了。”
他边说边戴回手套,风轻云淡。
她连忙收回同情的目光。
难怪他盛夏也戴手套,她一直以为他strongstrong的,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想起他之前说的话:“你是因为腿伤,才退学的吗?”
“是,我退学以后就跟着舅舅去了国外。他——他去了南美,我就一直跟着,这两年才回来。”
索性一起问了:“那刚才江垚说,什么陈家、什么野种?”
“东南亚的陈家,知道吗?我爸爸姓陈,但是死得太早了,爷爷不太管我。”
东南亚的陈家?
那个打网球的豪门公子、陈予安的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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