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毕业的。而一些担任公开机关职务的像重庆稽查处长罗国熙、绥靖公署二处处长
徐远举、贵阳省会警察局长东方白、警备副司令陈世贤等人,都是军统老资格,那
里肯接受这些后辈的领导。不到一年,毛人风只好改变办法,仍由一些公开单位负
责的大特务兼任省站站长,统一领导各省的工作。
雷厉风行闹了一阵不准特务兼营商业的命令也不再提,事实上谁也不肯听从这
一命令。毛人凤曾几次动员我首先作出榜样,把在长沙经营的生意停下来,并准我
一个月的假回去料理。我到了长沙,不但没有照他的做,而且还与湖南站长黄康永、
长沙警察局长李肖白等集资做了更多的生意。其他各地的情况也大都如此。他知道
了也只要求不要太明目张胆,不要让人向蒋介石那里去检举,也就不再过问了。
蒋介石听到他的建议后,却信以为真,认为经过他几次三番整顿以后,的确比
过去好得多了,还当面夸奖过他。他回来虽然很高兴,但也常常表示有隐忧。因为
他自己非常清楚,这是在欺骗蒋介石,好在那时是元官不贪,官官相护,谁也不会
在这些问题上来找特务的毛病向蒋介石去告发。纵然有些人知道特务在搞生意,而
他们也会毫不掩饰的坦自承认,甚至请人帮忙,因为只要加上一个这是〃工作上的
掩护〃名义,谁也不再过问了。
对权贵的拉拢和运用
毛人民拉拢豪门权贵的手腕可说比戴笠更肯下功夫。戴笠由于长期以来得到蒋
介石的信任,越来越骄横跋扈,许多权贵与他往来都有三分畏惧,十几年间树敌不
少。毛人凤在这一点上与戴笠的作风却大不相同,因为他和蒋的关系不深,在反动
政权中资历很浅,所以处处学郑介民和唐纵的办法,决不轻易得罪人。
当时在蒋政权中最得宠的陈诚,一向是讨厌军统和戴笠的,戴死后,他更想趁
机打击。毛人风对这样一个劲敌,的确花了不少心思。陈诚的个性那么强,也特别
骄横,要想化敌为友,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抗战期间,毛人风和陈诚同住在军统局局本部隔壁的杨森在重庆的房子里。他
们每天进出见面的时候,尽管毛很客气有礼貌地向陈打招呼,陈总是要理不理的看
一下,彼此极少交谈。戴死后,陈比过去更有权势。有次他在重庆军委会大礼堂讲
话时,公开把军统骂了一顿,并说像军统在抗战期间搞的那些游杂部队比土匪都不
如。毛人凤听到这些话,长长地叹了几声,深深地感到这是一个最大的障碍。从那
以后,他便决心要想尽一切办法来缓和陈对军统的恶感。他除了低声下气去请教之
外,更托杨森去和陈拉关系,可是收效仍不大。陈诚到南京后,照样对军统进行过
公开的责骂,但以后突然间一下改变了态度。陈和毛竟然往还得很亲密,这中间有
这么一个过程。
戴笠在世的时候,公开和陈诚作对,但彼此均为蒋介石的亲信,谁也奈何不了
谁。有次邮电检查所查到一封信,是在陈诚六战区长官部工作的几个军官和在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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