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早上看到的,辛久那一身又白又滑,完全挑不出毛病的皮肤……
姜何不解,什么人的皮肤会长成那样啊!就连关节处都没有色素沉淀,反而全是透着血色的粉红,色泽跟那种很新鲜很多汁的芭乐果肉一样……
这在现实中居然真的存在吗?那……他胸口会不会也啊呸呸呸呸!
……
咳,晚安。
第5章5“卖艺不卖身”
第二天姜何醒来洗漱的时候,辛久已经在笼子里“晨练”了。听到姜何打开卧室门的声音,辛久还专门跑到笼子边上给姜何挥爪打招呼。
老板早!
姜何视力很好,一大早就清清楚楚地被“打工鼠”的工作热情迎面冲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几乎是逃进洗手间去的。
毕竟辛久已经醒来了,姜何出于当老板的自觉,觉得不能白白浪费如此廉价的劳动力;就干脆没去健身房,直接把辛久带着一起去店里。
anyway花艺一般十点之后才会有比较多的客人。店长赵以温大多九点左右到店处理这些日常换水工作,顺便接待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
姜何名为老板,其实只是个拥有商铺的“资方”,不用负责店里具体的运营工作。赵以温是姜何聘请的店长,每个月拿的钱是营业利润的分成。姜何完全让渡权力,一切经营决策基本都是赵以温来做;只要赵以温认为有利于经营的事,姜何都会配合。
姜何确实会花时间在自己店里呆着,穿得整齐干净、低调清贵,坐在店里看看书什么的。
但姜何做这些不是出于管理监督一类的目的,而是赵以温说这张脸有利于招揽顾客。这种沉静中透着一点神秘的气质,配上本纸质书,实在很符合花店的调性。
简而言之——赵以温私下也曾这样向辛久介绍过姜何——就是店里的“吉祥物”。
只是显然姜何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定位。在一大早没有客人的时候,姜何一方面觉得自己貌似没必要扮演活招牌,一方面又确实不知道他该做什么。
可再怎么说也是顶着“老板”之名,姜何病急乱投医般四处扫视,看到墙角立着的扫帚,几乎是如获至宝般就拿着去扫地。
也许是作为老板的责任心崛起,也许是觉得肩膀上还有一双眼睛(毫不抽象的)在盯着他;姜何扫地也扫得异常细心且卖力。
“哎哎哎哥!”没一会儿,一串略显惊慌的呼唤混合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咻”一下窜了过来。
姜何还没来得及抬头,手里的扫把就被赵以温一把夺走了:
“扫地不能从里往外扫,会把财运扫出去的!”
赵以温利索又小心地把姜何扫出来的垃圾聚在一起,然后尽可能一丝不漏地往回扫,再用簸箕揽起来。
姜何直起腰:“不是吧……我三年前招店长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信奉唯物主义’加到招聘条件里?”
赵以温把扫帚簸箕放回去,挽起袖子边洗手边答话: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店里这几年的生意就是最好的佐证好吗?”
赵以温虽然信得很杂,但单看外表其实一点儿也看不出。
头发稍长,带一点卷,工作的时候会卡一个发箍,把本就十分优越的脸型衬得更是昭彰。在店里的时候,赵以温大多穿深色的衬衫,搭配一件很合身的双排扣vta西装,一眼扫过去颇有记忆点。
就像国内云南的民宿最开始兴起的时候,每间店都会有一个有故事有性格的老板娘一样;赵以温把这称为“品牌形象的建立和塑造”工作。
赵以温找出园艺剪刀,有条不紊且十分麻利地开始依次给花换水剪根。姜何这会儿就没那么迷茫了,径直走去正对着门的柜台后面坐下,从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已经读完一半的书。
藏在姜何衣领下的辛久趁着环境安全,偷偷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这次辛久认清楚了书名——《小虾传》。
哇这应该很有意思!辛久瞬间激动起来,他从来没在兼职期间干过这种“不务正业”的事情,没想到这次托了老板的福,竟然可以公然在店摸鱼!
可定睛一看,副标题是“动物学研究入门”。
打工鼠又无奈地耷拉下了眼睛。
姜何读书时很安静。除了翻书和小幅度的偏头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多余的动作。禾鼠的生物钟碰巧也到了该休息的时间,辛久看着书里对他而言非常“助眠”的文字,很快就开始迷迷糊糊地打盹儿。
无奈人类社会有人类社会的规则,打工人(鼠)是不可能在老板旁边,更别说肩膀上,上班开小差的。
上午十点刚过,随着店门上的小铃铛响了一串,辛久明显感觉到姜何衣服下肌肉的瞬间紧张起来。
辛久用鼻子在姜何的衣领下顶开一条缝,半遮半掩地看出去。店里进来了一个穿着牛仔外套,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在门口摆花的台子旁边,边走边低头看,可能是在选花。
辛久又把头抬得高了些,这才看到姜何的视线也已经不在书上了。姜何正一动不动地直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正在选花的男生。
anyway花艺可以简单分为外间和里间,以及一个很小的杂物储藏室。外间是布置比较精美的,放鲜切花的地方;内间则是稍显杂乱的工作区,是店长平时包定制花束的时候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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