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从裙摆开始,仔仔细细的观察上面的图案,眼里的狂热,不是因为旗袍本身的价值,而是对苏绣这项非遗的喜欢。
原来,邵子娴的妈妈曾经就是一位苏绣绣娘,可惜因病去世多年。
这会在看到苏绣旗袍,才如此的激动。
我这边还想着该怎么安慰邵子娴,邵子娴却来了句,“苏锦,盛先生怎么知道你的三围的?”
我一怔。
邵子娴又问,“你们一起去定制的旗袍吧,在哪里定制的?”
我又楞了楞。
“呃。。。。。。那什么,我要是跟你说,不是一起定制的,我完全不知道,你信不信?”
“信啊,怎么不信!”
邵子娴再抬头看向我眼神透着暧昧,“既然不是你们一起去定制的,那么就是盛先生了解你的三围。”
“可他又是怎么了解的呢?总不能直接问你,再加上你根本不知情的样子,那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盛先生亲手丈量过,而且不止丈量过一次!”
邵子娴忽然伸手。
食指勾着我的下巴,一派倜傥风流的口吻,打趣我,“小妞,快说,被盛先生反复‘丈量’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受?”
这话不能深想,一旦深想。。。。。。
“胡说八道,他没有,他不是那种人!”我真的是脸红脖子粗的。
邵子娴尾音拉得长长的,“哦~~看来咱们的盛先生是用眼睛量的哇,他的眼睛就是尺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准!”
啊啊啊。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聊下去。
“睡了睡了。”我往邵子娴面前吹酒气,又特意打了个酒嗝,让她更加清楚的明白,我喝醉了,真要睡觉去了。
邵子娴捂嘴偷笑,“话说,盛先生的手挺大的哈。”
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是落在我胸上的。
这、这妮子无法无天了。
我和她一阵闹腾,出了一身汗,刚好简单冲了个澡。
躺在床上。
鬼使神差的,脑子里全是邵子娴说的“丈量”,导致我做了个羞羞涩涩的梦。
梦中的盛晏庭,那修长有力的大手,在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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