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了他有钱,要不然在革赫拿那种地方,孩子根本无法活下来,宋朝身体稳定之后,他就将母女丢到了茶途庄园。
十几天,或者一个多月才去看一次,初生时的红皮猴子,渐渐长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也遗传了他在赌技方面的天赋,曹天明才第一次正视这个女儿的存在。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任何的情谊都显的那般苍白。随着盛和逐渐成长,盛春祥身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有了一家独大的想法。
曹天明发现了他的意图,暗中做了部署,十分重要的一步,就是他立了一份遗嘱,他名下盛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由自己的女儿继承,继承的前提是在她成人之后,完成人生大事才可以完全拥有盛和的股份。
曹天明做为一名父亲,将女儿的一切安排的清清楚楚,不但保证女儿健康长大,也保证了她以后的生活。
权少顷并不知道宋朝与通差,共同生活过六年,通差正是用孩童时的美好,将那个傻女人骗了出来。
通差是盛春祥的儿子,他对盛和赌场志在必得,绑走宋朝与童年情谊无关,为的是宋朝名下的股份。
这个感觉就像吃饭时,吃到半条虫子那么让人恶心,通差既然是为了宋朝名下的股份,宋朝暂时的人身安全有保证。
“他既然有所图那就好办,我们可以用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将人钓出来。”华小天开口,只要通差不是一个见人就杀的疯子,营救出宋朝的可能性就极大。
“关于股份的所有文件,我都锁在了国外的保险库内,当年我将打开保险库的钥匙放到了囡囡平时从不离身的娃娃中,那只娃娃这么多年遗失了。”
“你说的是小绿么?”
小绿是宋朝给那只卡塔纱娃娃起的名字,曹天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他立刻用眼神询问权少顷。
“给宋朝外公修缮房子时,挖到了一个破旧的娃娃,在那只娃娃的体内我找到了一枚戒指。”
尾戒不只是一种装饰品,在古欧洲的时候也可以充当私印,那枚戒指被小心的藏到娃娃之内,必然有着某种深意,权少顷就小心的收藏了起来。
“就是它,我以为这么多年找不回来了。”
提到那枚尾戒,曹天明的思绪仿佛回到那个纸醉金迷的时候,他总是在思考的时候,习惯转动尾指上的戒指。
有人以为他出千的秘密就藏在那枚戒指中,一桢一桢回放他转动尾戒的动作,上面的图案花纹比自家老婆脸上的皱纹都要熟悉,至此那枚尾戒成了曹天明的信物。
宋朝醒了过来,首先闻到的是有别于帝都干燥寒冷的空气,湿润中带着植物的气息。那个味道她太熟悉了,每年初春青城就会下很长时间的雨,路面会变得很泥泞,空气中满是混合着植物气味的水气。
她从床上坐起来,经过一,两分钟的空白期,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被人给绑架了,绑架她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通差哥哥。
普通人如果遇到这种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惊慌害怕,有数据表明,绑架往往作案的是熟人。求财之后害怕事主告发,撕票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宋朝坐在床上,除了刚刚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是感到背后丝丝拉拉的痛感。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那处伤口也经过处理。
摸着后背的纱布,宋朝哧的一笑,权少顷这个狗东西,不只在她的背后咬了一口,还在里面植入了定位芯片。
还有心情骂自己的男人,显然宋朝并没有多么的惊慌,她也理解了两人被王氏兄弟绑到山上,权少顷为什么会如此的镇定。
这来源于自信,相信自己存在的价值,权少顷是权家家主,他相信权家人一定来救自己,是因为他在权家无可取代的地位。
宋朝的自信,是来于权少顷对她的爱,还有父亲和姑父一家。她不再是无依无靠的孤女,有强大的娘家人,有爱她的丈夫,还有肚子里面的孩子,现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孩子不被这次事情牵连,受到什么伤害。
做过手术的人都深有体会,麻醉药效过后,会有微微的恶心感,也没有什么食欲。宋朝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也许是前段时间吐习惯了,那点恶心感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她饿了,没有比喂饱自己和肚子里面的孩子更重要的事情,起身去穿地上的拖鞋。才想起这里不是权家,地上没有准备孕妇专用的拖鞋。
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宋朝又感觉到那股湿腻感,这间房子没有窗子,看不到外面,不过她可以肯定这里不是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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