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接到电话正在化妆,她给宁宁一个摄影棚旁边咖啡厅的地址,向摄影师请了半个小时的假,顶着一脸浓妆赶了过去。
“你这一身就跑出来了”高订的晚礼服外面只套了件长羽绒服,一路提着裙摆跑了过来,也不怕刮花礼服。
“我只有半个小时的假,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宁宁由包里拿出来银质的罐子,良辰细细打量了罐子底部,没错是谭家的东西。
“东西当然是真的,爵爷的东西还有假的。”
提到权少顷,良辰暗咬银牙,当初自己那么求他,都没有弄到一瓶,转眼就给别的女人用了两瓶,那可是两瓶呀!想想心都在滴血。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东西。”
宁宁暗自后悔,不会给好友惹了什么麻烦吧,自古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女人撕起来,可不管以前是什么关系。
“事先说明,你不许找宋朝的麻烦。”
良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宋朝的麻烦,想到外界的传闻,了然的挤了下眼睛“男人,哪有脸重要,老娘的颜值再提上几分,要将天下所有男人踩在脚底下。”
打开外层,小心的取出青玉的盒子,见到底部还有薄薄地一层,良辰立刻盖好,重新放回银罐中。败家老爷们,底下还剩下那么多,也不给自己,转手送给了不相干的人。
“够不够?”
“够,这些经过稀释,大概会有几十毫升足够你我用上好几次。”良辰将罐子收到怀中“我先回去,弄好了,我打电话给你。”
宁宁想到自己的痘肌脸,可以完全根治,心里美滋滋的。开着车往医院赶,离医院越近,心里越没底,那个良辰不会坑自己吧。
回到医院,VIp病房外冷冷清清,权少顷可能已经走了,宁宁悄悄走到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微眯的眼睛,瞪如铜铃。
宋朝抵不上药力,躺在病床上睡得安详,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病床的一角,权少顷双手枕在头下,也睡着了。
权少顷是谁,全帝国金字塔尖上的男人,他坐着,别人只有站着的份,怎么会委委屈屈趴在病床的一角。越想越觉得画面诡异,宁宁要去把好友叫醒,免得大魔王醒了找她们的晦气。
手刚搭上把手,背后一阵寒气直窜后颈,头顶暗影罩住了她全身,伸出去的手慢慢缩了过回。
“不要打扰家主睡觉”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听在她的耳中如同炸雷,宁宁点了点。身体往右侧挪了挪,那里有一把长椅,她腿发软,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病房门前站着面容冷俊的男人,一旁的长椅上,宁宁手足无措的坐着。听陆忱说,权少顷身边的亲卫,全都是杀神级别的人物,杀一个人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权家的三卫,受过专业训练,常常站上一夜都纹丝不动。宁宁就不行了,坐了近两个小时,她的腰在痛,屁股也失去了知觉,更重要的是她想上厕所。
病房的门打开,权少顷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似乎刚才趴在病床上睡着的男人不是他,只有左侧脸颊未退的压痕,印证了宁宁并不是一时眼花。
权少顷大步离开,亲卫随扈左右,有个问题如梗在喉,宁宁不吐不快。宁宁忽然叫做了他,权少顷敛步侧目,。
“七月说你是她的朋友,爵爷觉得是么?”
再次听到‘朋友’这个词,权少顷嘴角微勾。
“她说是,那就算是吧”
宁宁脑中爆开一朵烟花,权少顷的朋友,那是拽着龙尾巴上天,从此人生一路开挂。感叹好友运气爆棚,抱上一条24K金大腿。
齐淑媛回到蒋总位于郊区的别墅,蒋总没在家,只有帮佣在打扫屋子,她对帮佣的问候置之不理。快速跑进卧室,洗了个热水澡,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很快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如何拢住蒋总的心。
帮佣敲响房门,蒋总回来了让她下楼,齐淑媛勿忙穿好衣服,将破掉的丝袜塞到柜子的最低层。蒋总座在客厅的沙发,保镖将一个个礼盒搬进来。
“这些都是什么?”齐淑媛由楼梯上走下来,脸上的巴掌印未消,十分醒目。
“你的脸怎么了?”
蒋总对她惹出来的事,本是很生气。这个女人他曾经动过娶进门的想法,在心中自然地位与其它女人不同,见她红肿的脸,立刻心痛起来。
“没什么,不小心自己撞的”齐淑缓将头弄的更低,想将脸上的伤藏起来。
“有人会撞出巴掌印,是不是海爷打你了。”安德海本就是混子出身,犯起混来,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你不要问了,都是我的错,见到那个打我的乡下老太太,我当做没看见就好了,为什么要向豹哥报怨,害你的和豹哥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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