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大人,救命啊!”
正在学堂里练习剑法的十几位弟子均停下手中的招式,循声望去。
谢晚清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柳眉微微一蹙,消失在原地。
只留这些弟子面面相觑,有人出声疑问:“这个好像是胡兔大人的声音吧?”
“它不是在神女院吗?这是遇到什么事?”
熊熊八卦之心燃起,但这个八卦在神女院,他们只好隐下好奇心。
谢晚清一回来就看到苏长青抓着胡兔的爪子按在那天拍卖回来的圆玉上。
白色的兔毛还沾着血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苏长青抬起兔爪,盯着地上的圆玉:“奇怪,怎么没反应。”
再按一次。
胡兔第一时间感知到主人的气息,立即挣脱掉苏长青的手,它匍匐在地四十五度角微微抬头,两眼泪汪汪,一脸委屈:
“呜呜呜呜,神女大人,苏长青对我心怀不轨,你可要为兔兔做主啊。”
“。。。。。”
苏长青抬头,谢晚清回来了。
她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
。。。。。。
亭下。
苏长青讲了整个来龙须去脉,谢晚清扶额无奈地叹了一次气。
“你,”
她欲言又止,但是能从她的表情似乎在说“你好脑子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苏长青捂着兔爪,发动了妙手回春治疗术:“行了,行了,就破个皮跟要你命似的,至于吗?再晚点伤口就要愈合了。”
胡兔气鼓鼓地腮帮子“哼”了一声:“当然至于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吃兔肉了。”
“不至于,你这个千年老兔的肉吃着老,我喜欢吃嫩一点的。”
胡兔气得两只耳朵都要冒烟了,下一秒,感觉被握住的爪子暖暖的,好舒服。
等苏长青松手后,它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张开又合上,发现刚才的伤口消失了。
谢晚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人一兔同步地看向苏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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