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颐柏赶紧出手应战,那白衣女子确实如她话中所说,她是真的想要取刘颐柏的性命,邹青在一旁看着,都不禁要为刘颐柏捏把冷汗,这白衣女子的招式狠厉,刘颐柏勉强挡了几招,照这么下去,不下五招刘颐柏就会丧命于这白衣女子之手。
邹青给足白衣女子面子了,在她一脚踢倒了刘颐柏之后却又想继续上前出招的时候,邹青一个飞身过去挡住了白衣女子的招式。
“姑娘,本座这朋友也挨了您一脚了,是不是也可以放过他了?”邹青语气淡淡的,却也有一丝不容白衣女子说“不”的意思。
她知道这白衣女子为何这么生气,无非就是刚刚刘颐柏已经上前要劈那桃花树,可刘颐柏却没劈到就给她的侍女给挡下了,还伤了刘颐柏的手,如今再让这白衣女子踢上刘颐柏一脚,怎么也能泄她的愤了吧。
说完,邹青就回头看了眼刘颐柏,见他没伤的太严重,还能站起身来,于是邹青又看回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笑了笑,“看来周掌门是一定要为这小子出头了,很好,早听闻周掌门武功不错,今天,我也想领教一番。”
说着,那白衣女子就出手了,用的不是别的招式,而是邹青和黄衫女子都会的——九阴白骨爪。
邹青不意外,这白衣女子是东邪的后人,不管是留着东邪血脉或者只是被收养回来的,会九阴真经都很正常,毕竟这九阴真经当年也曾经在黄药师手里,后来又在郭靖手里,可不管是黄药师还是郭靖,他们却又是一家人,所以这白衣女子会九阴真经就再正常不过了。
于是邹青还是很从容地与白衣女子过上了招,不过很奇怪,这白衣女子与邹青对招的时候却不如刚刚与刘颐柏对招那般招招致命,反而真的只是想要和邹青切磋切磋而已。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白衣女子爱这桃花树爱得太深,所以对于刚刚已经出手想要伤害桃花树的刘颐柏会毫不留情,而面对邹青她却也只是如刚刚的话语中所说的“领教”而已。
尽管对方没有招招致命,但邹青还是从那白衣女子的招式中感觉到了一丝压力,当然,她有压力,她相信那白衣女子也一样会有,这白衣女子的九阴白骨爪的修为明显比黄衫女子的高,而且内功更加扎实。
过了几十招,邹青相信如若单比这九阴白骨爪,她和这白衣女子之间是分不出胜负的,白衣女子也知道,于是在一个停顿的时候,白衣女子退回了她那群侍女前面。
依然气定神闲地道:“如若不是和周掌门过招,我还真是不敢相信周掌门在短短的几个月就能把这九阴真经修炼得如此出神入化,虽说现在我们之间并未分出胜负,但我从小习这真经,修为却也只能和周掌门打个平手,看来还是周掌门更胜一筹。”
这白衣女子能如此说,实在是让邹青对她另眼相看,原本以为又是另一个黄衫女子,没想着这白衣女子还会在平局的情况下认输。
别人都这样了,邹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说到底这九阴真经的秘籍都是姑娘家的武功,本座能习得实在也是需要感谢姑娘家的先人,而且本座也未能胜于姑娘,又怎么能说是我胜了呢。”
白衣女子有些诧异:“怎么周掌门的性格和我听来的不一样,还当是个嚣张女子呢。”
邹青听到这话也诧异了,随即才笑了笑:“是听杨姑娘说的么?”
那黄衫女子是杨过的后人,和这白衣女子有些牵扯也是正常,要硬说的话,她们还算是有些亲戚关系呢,所以那白衣女子这么说,邹青立即就想到是黄衫女子来告状了。
按着路程来算的话,从少林寺下来,黄衫女子又已经告了状,那这么说黄衫女子也是才刚到这桃花岛没多久,顶多就快他们两天,此时估计还在这没走呢。
邹青的话也让白衣女子笑了笑,“确实是她说的……算了,周掌门,过门就是客,你又是峨嵋掌门,和我们桃花岛也还算有些因缘,不如就到寒舍喝杯茶吧。”
这白衣女子倒是好说话的人,邹青笑了笑,又看了眼身后的刘颐柏:“那我这朋友……”
白衣女子又笑了笑:“说到底他也没真对我的桃花树做什么,我也踢了他一脚,就当是给周掌门个面子吧。”
刘颐柏就拱了拱手:“谢过姑娘。”
白衣女子没给刘颐柏什么好脸色,对着邹青道:“周掌门,这边请。”
说着,她就带头往前走了,邹青看了眼刘颐柏,刘颐柏没好气地学邹青撇嘴,邹青笑了笑,就拉着他跟在了白衣女子和她那些侍女身后。
一路上风景还真不错,而白衣女子也带着邹青和刘颐柏弯弯曲曲地走了走,也没多久,终于是走出了这片桃花林,再往前走,风景就更是美丽了,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桥,下面是涓涓细流,再远些就有几座木屋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庄园,很显然,那便是这白衣女子所说的“寒舍”了。
然而经过那小桥流水,正中间的一座木屋却走出了个邹青很眼熟的身影,依然是穿着浅黄色的衣服……正是来告状的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见着白衣女子带邹青他们走近,她也愣了下,然后再快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细声道:“黄姐姐,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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